他這口吻,說得宣秀秀都對鍾家產生幾分好奇。
到底怎樣的家族,才培養出鍾毅東這樣的奇葩呢?
於是,宣秀秀與他達成共識。
這才有了後續種種……
很快,鍾毅東離開炎國。
船隻楊帆遠航,他在船頭跟眾人揮手告別。
「水生,這冬衣品種雜,但件件都是精品啊,但淩河吃不下這麼大的量,怎麼辦?」黃善德憂慮道。
宣秀秀笑了。
她道:「不用擔心,劉標同志上次說隔壁縣棉紡廠走火,需要一大批貨,黃叔如果不忙,可以同他一起去送貨,剩下的我們在本縣銷一部分。」
「那就這麼定了,錢款記得給秀秀。」孟鐵生冷聲吩咐。
「好,好嘞。」
黃善德連聲應下。
忙完這些,宣秀秀就去上學了。
積壓的過冬物資搞定,她一顆心總算塵埃落定。
最關鍵的是,以後她在拿一些物資出來時,就可以一股腦兒推到「鍾先生」頭上,反正短時間內也沒手機電話。
只是——
宣秀秀握著鳳血石印章。
印章是鮮紅色大紅袍,不論色澤,品質還是醇度,比鍾毅東的玉鐲高出幾階,靈氣比玉鐲蘊含的濃鬱無數倍。
哪怕金金抱著印章吃靈氣,靈氣吃到一定程度,就自動封鎖,再吃不動了。
很明顯,印章與玉鐲並不出自同一塊鳳血石。
宣秀秀也是看到這點,所以她並沒有拿出印章給鍾毅東看,終有一天,她會親自去趟鍾家,找個老字輩兒地問個清楚。
轉眼過去半月。
防寒物資全部清完。
黃善德命人抬著幾大箱錢幣過來時,他一臉忐忑對宣秀秀道:「你這錢咋藏呢?要不,黃叔給你想想辦法……」
「謝謝黃叔,我自有辦法。」宣秀秀笑著道。
「那好吧。」
黃善德再怎麼擔心,也不好多問。
誰讓人家是鐵生媳婦兒。
他人一走,宣秀秀開啟箱子,頓時眼睛都亮了。
不得不說,黃善德這人做事還是挺靠譜的,為了防止錢太多不便,所以他將之折算成金條。
摸著一根根橙黃的金條,宣秀秀感受到滿滿的幸福。
當然,還有一箱錢幣和票證。
她念力全開,四處掃蕩一圈兒,見周圍無人靠近,就將金條和錢幣統統收入空間,又將幾件冬衣冬襖,絨衣,毛毯,毛巾被轉移出來,塞進箱子放好。
這一批防寒物資基本上出了,但她還是預留兩百來件,準備拿回家送給三叔一家人穿。
宣秀秀忙完後,孟鐵生拎著一隻灰毛鴿子進來。
「秀秀,我們去供銷社買些過冬物資,給三叔嬸娘送過去。」他道。
「好啊。」
宣秀秀笑著點頭。
她從抽屜裡抽出一根繩索,將鴿子的翅膀給綁了,丟進廚房,邊上就是在外面溜達的金金。
「你也不怕這隻貓把鴿子給吃了。」孟鐵生打趣道。
這話一出,金金直翻白眼。
它是靈獸,又不是野獸!
噗嗤。
宣秀秀笑了。
「金金的嘴挑著呢,它不吃鴿子。」她道。
「是嗎?」孟鐵生。
滋——
金金快炸毛了。
它猛地跳到孟鐵生腳邊,趁機要咬他一口,若不是主人將它抱走,它真的要發毛了。
「呦,小傢伙還有脾氣呢。」孟鐵生嗤笑道。
金金:你全家都有脾氣!
孟鐵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