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曲珍繼續說道:“魔主撕裂空間之時,曾與監察者發生激戰。”
“儘管它成功來到三一大陸,但也受了很重的傷。”
“而我們大陸也絕非尋常,能夠將它制服的不在少數。”
“所以它只能潛伏宗內,默默療傷,並沒有顯露行蹤。”
“而在不久之後,我卻聽說了師兄你與蘇師妹訂婚的訊息。”
“我萬念俱灰,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當時我想,若此生沒有師兄你的陪伴,這一世便是成神成聖又如何?”
“我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出雙入對。”
“師父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決定攪亂你們兩個,為我創造機會。”
“於是他向魔主請求,為我賜下了一顆魔種。”
“在參加你們訂婚的宴席時,我悄悄將魔种放進杯中。”
“蘇師妹,訂婚宴上,我曾與你碰杯共飲。”
“我故作醉酒,用力撞向你的酒杯。”
“那魔種伴著激出的酒灑進了你的杯中。”
“然後我親眼看著,你將它服下……”
聽到此處,王平渾身劇烈顫抖著,大聲道:“好好好!果然如此!”
“牧公子,我一直跟你說,那天你所偶遇的,不過是老爺在給小姐療傷,你怎麼就不肯相信我,不肯相信小姐!”
“假如當年,你能對小姐多一些信任,對蘇家多一些信任,而不是一走了之,把一切埋在自己心裡,還會是今天這個結果嗎?”
智多慧捷啞口無言。
白馬曲珍的話讓他短暫地失神了。
他愣愣地看著懷中的蘇芮,不知如何是好。
這麼多年,我真的……錯怪蘇師妹了?
而白馬曲珍的話還在繼續:“那日,在見蘇師妹將魔種服下後,心道此事成了。”
“於是便藉故離開了蘇家。”
“我心中想著,過不了多久,蘇師妹即便沒有被魔種折磨而死,一但她身上的魔氣被人察覺,也會被宗主剷除。”
“她一死,師兄必然要沉浸入悲傷。”
“而此時,便是我趁虛而入的機會。”
“只要我做得乾淨,沒人會懷疑到我身上。”
何憐香張嘴,失神地望著師父。
這個女人的痴心,她一直看在眼裡。
但她絕沒想到,師父曾經竟然做出過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人可以為愛痴狂,但總得有個限度吧?
白馬曲珍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天生奸邪之輩,這害人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亦是心緒不寧。”
“於是我躲進了野山之中,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
“可是不久之後,我卻見師兄也找到了這裡。”
“當時我很驚惶,以為我做的事敗露了,師兄要將我繩之以法。”
“我絲毫沒有想過反抗,無論師兄怎麼對我,都是我咎由自取。”
“可我沒想到,師兄不是為此事而來。”
“他已經醉酒,說著胡言亂語的話,他說蘇師妹背叛了他,他永遠不會和她在一起了。”
“我並不知道,蘇師妹究竟如何背叛了他,但我一陣欣喜,我苦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驚喜過後,就是一陣悔恨。”
“既然是這樣的結果,那我對蘇師妹下魔種,豈不是多此一舉?”
“那天我陪師兄從下午坐到入夜,他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酒越喝越多。”
“為了解開他的心結,如他所說,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多密解不自覺地揉了揉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