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安局還有好朋友,在法律上,我還是很熟的。」
鄭阿榮目瞪口呆,第一次聽說砍人不要負責的。
但眼前的是何幹事啊。
而且何幹事正自信地舉例:「就像我知道陳新生不會判死刑一樣,你們想想,當時誰敢說這個話?」
的確沒人敢說,全廠都以為陳新生會被槍斃。
沒想到最後並不是故意殺人。
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不由得鄭阿榮不相信。
一想到廚房裡鋒利的菜刀,鄭阿榮嚇得一哆嗦。偏偏梁麗還很勇敢地加了一句:「謝謝何幹事,明天我就找磨刀匠。」
嚇死了,鄭阿榮覺得自己晚上大概可能不敢睡覺了。
起碼最近幾天是不敢了。
見嚇唬成功,何如月心中暗笑。不是她非要亂說,而是對付這種人,有時候真的沒辦法用常規招數。
能戰勝邪惡的,有時候不一定是正義,而是加倍的邪惡。
何如月覺得自己現在就有點邪惡。
但她有邪惡的理由。
她知道梁麗一定不敢拿菜刀,梁麗可不是小根媽,但菜刀會時時插在鄭阿榮心頭,以後他再揮拳頭,起碼會先想一想菜刀。
「麵包來啦!」鄭小虎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只見他手裡舉著一隻紙包住的麵包,塞到何如月手裡。
講真,這年頭的麵包何如月並不愛吃,但鄭小虎接下來的話還是打動了她。
鄭小虎說:「弄堂口的糖菸酒店只有兩種麵包,哥哥說,姐姐不愛吃鹹麵包,就買了甜的。」
匯報得真詳細啊。
詳細到哥哥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還好他天生冷麵,沒讓何如月以外的人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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