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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道:“央姑娘可要好生體會,日後才好伺候男人。”

宮容這句“伺候男人”,分明有絲涼薄的意味。

宮容這般屈身,估摸著自個也不把自個當男人待。央姬心疼的緊。只覺足心的每一指柔都似利刃在刺自己的心。

央姬道:“千歲此言差矣,央兒若能活上一生,便伺候千歲一生。若只有半生,便伺候千歲半生。”

宮容反而一笑,“央姑娘敢伺候嗎?”

央姬淺笑,笑的嫵媚清婉,“千歲不試,怎好斷定央兒所言呢?”

宮容回道:“央姑娘言之有理。”

宮容未再客氣,手指從央姬的腳心爬上腳背,捋起寬大的褲腿,在潔白如玉的小腿上輕揉。

本就口乾舌燥的央姬更加口乾舌燥。

宮容一路向上揉著,一邊把褲腿捲上一折又一折,很快央姬的兩條腿就赤條條的了。

宮容身子下蹲,把央姬的兩腿擱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指從腿根處鑽入鬆垮的褲襠內。

央姬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

宮容揉上十日未碰的芳草地。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宮容面上騰起笑意,剛要取笑這個意亂情迷的人兒,只覺手上的觸覺怪異的緊。

宮容抽手而出。手上分明是紅色的血。

央姬見他離手,眸子這才睜開。待見著他手上的血跡,懊惱而且怯怯。

****

兩人用了晚膳回房歇息,已是戌時。

央姬躺在木雕花大床上。宮容坐在一旁的案邊,只著了白色中衣,青絲垂散。經脈微凸的玉指翻著手中的明晃晃的金冊,閒適優雅。

央姬要起身為他泡茶,宮容道:“這幾日都沒歇好,還是不喝茶的好。”

央姬自動把“這幾日都沒歇好”的緣由歸結於沒她陪著。側身望著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彎起。

央姬的唇角很快在他的下句話中垂了下去,“這幾日忙的緊,沒空歇息。”

宮容說罷,還順勢揉了揉額頭。

屋裡氤氳著清淡的溫暖。

央姬建議道:“千歲還是早些歇著吧,事兒留著明日再做。”

宮容難得跟她說將起來。“今晚必須把義父壽誕賓客名冊給順好,屆時才好安排。”

宮容十日前交代過海棠說是今日回來,事實上這事還沒忙完,便把這名冊帶回來了。

宮容隱隱有些悔的,早知該明日才回,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會不會在府門口等上一夜。

央姬誠懇道:“義父壽辰,央兒還不知該送些什麼。”

事實上,央姬沒有銀錢買禮物的,那些綾羅綢緞和環佩玉簪什麼的,都是姬門統一發下的,姬女的月錢也是少的可憐的。

央姬這聲“義父”脫口而出,沒有一些牽強。

宮容轉臉看她,看她的小臉微皺,只覺好笑的緊。

宮容道:“義父不好身外之物,無妨。”

今晚的宮容似乎談興甚好,拿著金冊坐在床邊,與她閒談。

宮容似是無意中道:“義父辦流水席三日。第一日宴請皇親國戚和三品以上官員,第二日宴請四品到七品官員,第三日宴請世家貴胄。瞧著名冊,就教我眼花繚亂。”

宮容仿若在抱怨。央姬沒來由的騰起古怪的感覺。

央姬渾身一震,念起一事,屆時裴羽必來。

宮容似是無意道:“這裴將也真是的,說是第一日有事來不得,改在第二日,要是每個人都這般,還講不講規矩了!”

央姬心裡慌亂一團。

裴羽能有什麼事牽絆?裴羽可從不做沒有目的的事……

央姬斂了神色,輕聲問道:“義父壽辰是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