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李衛國不但動嘴,連一雙魔抓也不安分的探入傅善祥的內衣之中,頓時傅善祥渾身顫抖。
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李衛國的魔抓,嬌嗔道:“相公,你若再輕薄我,我就生氣了!”
李衛國笑道:“你是我媳婦,不算輕薄,再說你這身子都是我的,我摸一下也難道還不行?”
傅善祥據理力爭道:“人家的身子是你的沒錯,可夫妻間相敬如賓,你也得守禮才行,你這般輕薄與我,跟大街上的流氓有何區別?”
李衛國苦笑,被自己媳婦教訓一頓,還將正常的夫妻情趣比作大街上的流氓行為,實在令他感到無語。
好在李衛國平時也沒少看到他父母間相敬如賓,恪守禮道的怪異行為,對傅善祥的話多少也能夠體諒,否則換在後世,那就只有倆字——分手。
不過李衛國非常有耐心,而且更有智慧。
他於是眼珠一轉兒,頓時嚴肅道:“你這般拒絕我,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這話對於任何一個古代的有夫之婦來說,都是晴天霹靂一般,傅善祥亦不例外,頓時反駁道:“相公——我——我沒有,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
看到傅善祥嚇得俏臉煞白,急著解釋的樣子,李衛國心中嘿嘿一笑,心中暗想:你傅善祥再聰明也不過是二十歲的大姑娘罷了,吃的飯還沒我吃的鹽多,跟我鬥,你還太嫩了!
“你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相公我的事情,口說無憑,相公我得親自檢查一番才行!”
傅善祥猶如受驚的小兔子,緊張兮兮的問道:“檢查?相公要如何檢查?”
“當然是——”李衛國嘿嘿壞笑一聲,頓時吻了下去。
“嗯——”
……
……
……
“啵!”
每隔一段時間,從李衛國的中軍大帳內就會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好像酒瓶口的膠皮塞子被人用力拔出。
這個聲音不大不小,卻有種魔力似的,穿透力極強,令帳外的一干女侍衛們聽得面紅耳赤。
“啵!”
又是一次超長的法式深吻,令傅善祥嬌喘連連,呼吸急促。她滿臉緋紅,分不清是憋得喘不過氣還是在丈夫面前的害羞。
“告訴相公,善祥的初吻是誰的?”
“善祥的初吻是相公的!”
“嗯,第一關算你透過了!”
是不是初吻,李衛國這等老手一試便知,頓時美滋滋了一把,接著道:“下面讓相公我檢查一下善祥的除夜是誰的!”
“善祥的**自然也是相公的!”
傅善祥羞答答的回答道,她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以她的聰明自然明白李衛國要對她做什麼,她心中雖然對這種“非正規”的夫妻恩愛有些牴觸,但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或許她等這一天的到來已經太久了,尤其被困在太平軍手中的那段日子,整天擔驚受怕,如今平安回到丈夫身邊,壓力也急需要釋放,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李衛國。
李衛國不知道傅善祥心中所想,只顧著咧嘴偷笑,看著身下嬌滴滴的美人,一臉得意和滿足。
唰唰唰!
衣物紛飛,傅善祥很快被李衛國剝了個精光,羞得她緊閉雙眼,一雙藕臂迅速遮住了一箇中心和兩個基本點。
李衛國咦了一聲,發現傅善祥的身材雪白透紅,凹凸有致,豐胸細腰美長腿,比例很黃金,很豐滿的。
“人家是不是太胖了,人家已經努力減肥了,都怪那些守衛,恨不得一天餵我五頓飯,生怕人家瘦了一斤你就從洪宣嬌身上砍下五斤肉來,害得人家最近都胖了好多!”
傅善祥偷眼睜開,見李衛國盯著她的身體輕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