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花樣,真惹惱了我,前面的協議也一併取消,我只領著他去祠堂給祖宗謝罪!”賈母刷的白了臉,賈代善只冷笑道,“你要不信,只管來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
賈母噤若寒蟬,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低下了頭:“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勸老二的。”
賈政這次走了一步爛棋,賈代善如今對他正是懷疑憤怒的時候,偏他還拿自己的身體來說事兒,這落在賈代善眼裡,無疑就是威脅他!叫他如何能忍?!賈代善忍不住都懷疑,是不是以前他對賈政太好了,才縱得賈政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以為自己生個小病,就能拿捏住他了?“時間一到,就是爬,他也給我爬到金陵去!”賈代善警告得看著賈母,“別再叫我說第二遍!”
那冰寒的眼神,看得賈母一個哆嗦,所有的小心思,瞬時一掃而空。
第二天,賈政喝了藥退了燒,乖乖收拾起了行囊。王氏領著賈珠,淚水只差沒淹了榮國府去。
對此,張氏真是說不出的快意;私下和蘇媽媽金媽媽等人說起時,大感痛快:“該!自作孽、不可活,現在知道哭了,以前幹什麼去了?如今這一切啊,都是她自找的!”這些日子,賈代善對張氏很客氣,很禮遇信任,可張氏卻並不怎麼感激,要不是自己和賈瑚在裡面使力,找出了‘元兇’,今兒她的下場,可不定是寂靜無聲地去金陵老宅待著了,家廟、病逝,還得拖累兩個孩子,一想到這種可能,張氏就覺得賈代善那關心慈愛的長輩臉孔怎麼看怎麼噁心,只恨王氏今兒怎麼就還有力氣哭,合該她連哭都哭不出來才對!“說來老爺也是夠偏心的,做出這樣的事,老爺還幫著隱瞞,把這事壓下了,哼,這要是我們大爺,不定被作踐成什麼樣了。”
“誰說不是呢。”金媽媽忠心張氏,如今張氏跟賈赦相敬如賓,她自也為賈赦抱不平,“當初咱們大爺雖說沒大作為,可從不犯大錯,不過是小毛病而已,可就這老爺都看不過眼,處處呵斥責罵,現在二爺犯了那麼大錯,老爺還幫著遮掩,這心偏的,可真是沒邊了。”
蘇媽媽怕張氏心裡再憋著火,忙瞪了金媽媽一眼:“你說這些做什麼?老爺雖說偏頗了些,到底是處置二爺了不是?有了這個開端,以後你還怕老爺不再懲處二爺?有一就有二,只要老爺知道二爺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的好兒子,就已經很好了。”
這話說得有理,只要賈政在賈代善眼中失去了完美的形象,以後大房做事,就可以輕鬆許多了。張氏想到這裡,總算不覺得那麼憋屈了。蘇媽媽接著又笑道,“我這還有件事要跟奶奶說得,您知道如今敏姑奶奶過得如何嗎?”
張氏當即皺起了眉,不忿道:“說她幹什麼?沒得叫人堵心。這姑奶奶,可真真是姑奶奶,在家的時候就會給我添堵找麻煩,出嫁了也不安生,好容易倒了黴還盡連累我。不是說皇上派了御醫去給她看診了?虧得她現在還在小月不能動,否則再來府裡走一遭炫耀,我看著都能憋屈死!”
蘇媽媽笑道:“要這樣,我能說出來給奶奶添堵?”這話什麼意思?張氏蘇媽媽疑惑地看著她,蘇媽媽幸災樂禍地笑道,“咱們這位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敏姑奶奶,這次可真是栽了。”看看四周,壓低了聲音,笑道,“林老夫人這次是動了真火了,這不前些日子才給林姑爺開臉了兩個丫頭做姨娘嗎?這回可就更厲害了,在外頭聘了個良妾回來!”
張氏金媽媽等都倒抽了口氣,震驚的對視了一眼,興奮地聲音都變了:“這是真的?”
蘇媽媽肯定得點頭:“那可不,正經給了人家裡下了聘禮,小橋子抬進林府的,據說是京郊鄭姓秀才家的女兒,知書達理,嫻熟有度,難得還清秀美貌,善解人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