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親親密密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惹得賈瑚翻了個白眼,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被徒宥昊給死死抓住了,越發沒臉沒皮對著他笑得燦爛……
這樣的親密,說沒什麼,鬼都不信!
韓昹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混混沌沌的,想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半點真實感。
這、怎麼可能呢?!!
徒宥昊賈瑚兩人還沒發現不遠處驚嚇到已經呆滯了的好友,還在討論著外面的流言、準確的說,是賈瑚在思考,徒宥昊拼命給掩飾。
賈瑚很奇怪,自己出門帶著小廝,徒宥昊身邊也有侍衛內監伺候著,兩人私密的時候不算,一出門必有人守著,怎麼就會叫人瞧見了呢?雖說他並不很介意,可想到賈赦那拍著桌子怒吼的模樣,賈瑚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那些個人,沒事嚼什麼舌頭,這下可好,我爹見了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話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我長這麼大,他還沒這麼對過我呢。”以前每次見了他,那次不是嘴上擺著嚴父的架子,眼睛裡卻滿滿都是驕傲的?這次這麼氣急敗壞,連“你是不是我兒子”都說出來了,賈瑚感覺,挺新奇的。
徒宥昊把他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手指摩挲著他的,兩眼死死盯著人家那弧度優美的下巴,看著那紅潤的雙唇一啟一合的,喉頭滾動,含含糊糊著道:“京里人就那麼多點,認識咱們的也不少,雖說咱們平時也是謹慎,可到底沒特意去遮掩不是?叫人發現了也是正常。”又笑,“賈將軍對你發脾氣了?對你怎麼樣?沒打你吧?我瞧瞧。”說著就要動手給賈瑚“檢查”。
賈瑚沒好氣地一掌拍開他:“滾開!”
徒宥昊也不惱,涎著臉笑道:“想來也是,賈將軍把你當命根子似的,怎麼可能捨得打你。那就是罵你了?都說什麼了,講給我聽聽!”
賈瑚瞟了他一眼,猛然想到賈赦兩句“你怎麼能在下面呢”,眼睛閃爍一下,淡淡道:“還能什麼,做不過就是那些個話,沒什麼了不得的。”
他既不肯說,那便是再怎麼套話也沒用的。徒宥昊心底好奇個半死,卻知道要從賈瑚嘴裡掏出口風來,那比登天還難,無奈只能笑笑,道:“你別往心裡去,賈將軍肯定只是一時氣急了才罵你,回頭等他氣消了也就好了。”
賈瑚失笑:“這還用你說?我爹的脾氣,我能不曉得?我給配個不是,過兩天也就好了。”
只是,他好像挺在意這上下面的。賈瑚上下打量了一番徒宥昊,要不,自己試試?也算了他一個心願?
徒宥昊叫他看得渾身一顫,總覺得他的眼神不懷好意,偏又不好問,只能笑著道:“既如此,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外面人想說就叫他們說去好了,咱們本就沒想瞞著,等過幾天又有旁的事出來,這麼點小事,他們還能說嘴多久?”
這倒是,左不過是兩個好友結了契兄弟,又不是天塌下來了,還能叨唸多久?
可賈瑚總覺得不甘心:“那些個嘴巴忒多的,害我平白捱了頓罵,我這還是頭一遭被我爹指著鼻子罵呢,雖然沒怎麼難受,可多沒面子?不把那罪魁找出來收拾一頓,我這心裡,怎麼都不舒坦。”
這話說的徒宥昊就不好接了,只能呵呵笑著,矇混過關。索性賈瑚沒怎麼注意他,倒是沒發現他的不對。
這時韓昹也恢復過來,強壓著心頭的震動,笑著走過來,道:“開始在外頭聽了訊息我還不信,這麼說,你們兩個還真有一腿,居然瞞著我,忒不夠朋友了。”
徒宥昊看到他,眼孔一縮,賈瑚已然笑起來:“你來了,快坐啊,今兒我泡茶,你也來一杯。”說著便動手給他泡茶。
韓昹並不推拒,只道是應該:“瞞了我那麼久,一杯茶就想把我打發了?快說,你們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