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千兩銀子,把小鳳仙包了三個月,可是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我聽說她原是被我一個姨表兄包過的,就把她送回百花樓了,人棄我取之物,有什麼好稀奇的!”
眾人一時都怔住了,學堂裡頓時靜的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楚釗拿雞蛋餅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他只覺得血氣翻湧,額頭兩側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楊勇說完這句話,看也不看大家,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楚釗呼地站起身來,撲到門前,伸出一條腿,橫在門前,淡淡地道:“休走!你方才說什麼來著?”
楊勇瞪起眼睛:“怎麼,想打架是不是?你家兄弟幾人?你知道我家有多少家丁嗎?”
楚釗嘴角的肌肉咧了咧,近乎猙獰地笑:“也要你先走出這個門,才能叫家丁來!”
楊勇剛要張口說話,就覺得眼前一黑,跟著鼻樑一陣劇痛,原來是被楚釗照面打了一拳,他還未反應過來,楚釗就一把將他按倒在地,拳頭雨點般砸將下來。
眾人都惱楊勇出口傷人,心裡早就盼著楚釗出手,如今見他吃虧,竟無一人上前拉架,只是圍在一邊鼓掌起鬨,學堂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等到先生來制止時,楊勇已經滿臉是血,連哼也哼不出來了。
當晚,楚釗回到家中,一推開門,就見自己家堂屋門大開,裡面站了好幾個縣衙的捕頭。
☆、婆媳會面
楚釗回到家中;一開大門;就見兩個身穿縣衙捕快服飾的人站在自己家廳堂裡。
楚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上前哭問:“兒!他們說你在學堂裡打傷了人;我不相信;你打小就是個乖孩子;從不惹是生非的!”
那兩個衙役上前冷冷地道:“楚釗;跟我們回縣衙問話罷!”
楚釗一言不發;默默地隨兩個衙役走了。
楚母驚慌失色地揪住丈夫的衣服:“他爹,你趕快想法子啊;不能讓釗兒做大牢的!”
楚父緊皺眉頭,一籌莫展;腦子裡轉來轉去,就是想不出個主意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楚信急忙去開門,只見門開處,赫然站著他大哥的同窗好友王義。
“王大哥!我哥哥他——”
王義擺了擺手:“我就是不放心,怕那楊家不放過你哥哥,就過來看看,誰知路上就遇見你哥哥被衙役帶走了!〃
楚父急忙上前抓住王義的手:“好孩子,難為你上心,今日學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釗兒怎麼會跟人打起來?如今到底該怎麼辦呢?我可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王義搖了搖頭:“打都打過了,多餘的話也不必再說,唯今之計,只有想法子先把楚兄救出來再說,不知伯父家中可有什麼做官為商,能跟縣太爺熟識的親友?”
楚父嘆息道:“若有,反倒不愁了,不知賢侄家中可有?”
“我家中也無什麼得勢的親友,不過,我看我們先生平日裡對楚兄很是喜愛,又對楊勇的人品很是看不慣,我不如去找他想想辦法吧!”
楚母感激地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賢侄了!”說著,又轉臉對二兒子道:“信兒!你隨王大哥去看一下!有了訊息,立刻回來告訴我們!”
楚信點了點頭,隨王義出門而去。
過了半天,日頭一點一點西沉,楚家夫婦也無心做晚飯。只是呆在廳堂裡愁眉不展,豎起耳朵聽著大門響動。
夜幕降臨,屋裡漸漸看不清東西,楚母掙扎著起身,摸索著點燈,剛把桐油燈點亮,就聽見大門吱呀一聲的開啟然後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