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老麼喘息著笑得就像只叫春的貓:“其實你對那種骯髒事比誰都有興趣。”
杜青文跳起來一個耳光向他摑了過去。
可是她的手已被捉住。
她用腳踢腿也被夾住陰丹士林布的裙子翻起來露出了一雙蒼白卻有力的腿。
他的手已伸到她大腿的盡頭然後就將她整個人都壓在地上。
她用空著的一隻手拼命捶他的胸膛:“你這隻野狗、瘋狗你難道想在地上就……”
“地上有什麼不好?”他的手更加用力:“在地上我才能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今天我非要讓你叫救命不可了。”
她也喘息著薄而冷的嘴唇突然變的灼熱緊緊夾住的腿也漸漸分開。
他已撕開她衣襟伏在她胸膛上就像嬰兒般吮吸著。
她的掙扎推拒已漸漸變為迎合承受突然瘋狂般抱住了他指甲卻已刺入他肉裡呻吟般喘息著低語:“你這條小野狗你害死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