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修習,並在祝門的藥物研究所工作。
但到現在為止,不論是祝童還是祝門長老們,都沒想好如何對付索翁達活佛。
四、神秘病人(下)
時間嘀嘀嗒嗒的從表面溜走,範西鄰幾次去推房門,卻都推不開。
他不敢用強,只好在門外耐心等候。
陳所長已經把歐陽院長請到二樓,範西鄰不放心的問:“李醫生沒什麼問題吧?”
“他經手的病人百分之百痊癒,李醫生應承下來,你就應該相信他。”
“西醫已經毫無辦法,如果兩年前開刀的話,可能還有轉機。”
兩位專家的話讓範西鄰安心不少,還好,八點半剛過,裡間的房門開了,祝童一臉疲憊的走出來。
“怎麼樣?”三人同聲問。
“還好。”祝童坐在沙發上,虛弱的閉上眼睛。他確實累壞了,不是蝶神最近受到大補,根本控制不住叛逆的紫蝶。還好,老人體內威脅性最大的病灶已經被紫蝶吞噬,小精靈正躲在膻中穴休息。
範西鄰和陳所長、歐陽凡都走進內間,祝童隨便拿過一張紙,取出簽字筆開藥方。
他腦子轉的是白家樹給松井式開出的中藥方。雖然小騙子聰穎過人,一年來看過不少中醫書。但中醫是一門艱深的學問,祝童不敢拿如此分量的病人冒險,只能按照病人的情況,以白家樹的藥方為基礎,增減幾味藥材的分量。
範西鄰跑出來,緊緊拉著祝童的手:“多謝了,陳所長說家父的病……,你需要什麼?我能幫你什麼?”
“暫時不需要,我現在需要休息。我看病是講緣分,他和我有緣。這是藥方,所有的藥材必須是有保證的大藥房出品,熬藥要十年以上的老藥鍋,水要山陽面的山泉水。這些都準備好了,還要鄭醫生親自熬製。”祝童不會輕易lang費如此的人情,在搞明白範西鄰的身份之前,在知道對方有多大能量之前,還是故做玄虛的應付一下為好。
第二天下午六點,祝童才再次出現在三號病房,走上二樓就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回頭望去,正看到一雙妙目。
是一位白皙秀氣的美麗少婦,肌膚雪白,兩隻勾人魂魄的媚眼,她端著藥碗剛從三樓走下來;長頭髮自自然然地披在肩上的樣子。在上海,做作不值錢,自然卻要化大價錢,這樣的頭髮,定是名師精心修剪的傑作。
“您就是神醫李想?”她緊走幾步,當真是步步蓮花搖曳生姿,灰色絲質襯衣下豐挺的胸ru,隨著修長的雙腿每一次移動而微微抖動;“鄭醫生說這副藥不能用,我正要請教先生呢。所有的藥材都從北京同仁堂採購,水是傳素大師親自從普陀山海印池上游山泉汲取,連夜送來。鄭醫生沒有任何理由就說不能用了?”
“您是……?”祝童反問道。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卻不能明說。不是藥材的問題,也不是水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鄭書榕知道傳素大師的底子,所以加了分小心說這副藥不能用。鄭書榕是個淳樸誠實的書呆子,讓他編派藉口比上手術檯都難。
“您可以叫我della。”女子大方的說。
“呆了?”小騙子重複一遍,透過名字判斷對方的身份的企圖宣告破產。如果一個女子告訴你她的英文名字,除了炫耀,大概有兩種可能;一是她認為你不是個值得交往的物件,二是她要保留自己的秘密。
“你才呆了呢?”della笑著推開門請祝童進去,這一刻真如冰山解凍,小騙子暗呼妖精轉世。
病房裡漂浮著中藥的味道,三號病人已經可以進食了,這是個很大的進步。果然,傳素大師也在,正坐在病人身邊唸誦佛經。床頭櫃上,燃著一柱檀香。
祝童皺著眉徑直過去按滅檀香,對三號病人說:“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