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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聽她這麼的說,我忙是一怔,有些窘態地抬頭瞧了瞧,甚是尷尬地一笑,然後也就忙關了手機,沒有理連心那妞了,最後才微笑地對焦言女士說了句:“好了,已經關機了。”

見我如此,焦言女士莫名開心地一笑:“嘻~~”

然後,她端起茶几上的紅酒杯,又是衝我微微一笑,言道:“我們再碰一杯吧。”

“好的。”我忙是微笑地端起酒杯來。

待碰杯後,她又是緩緩地將杯口貼向她那嬌滴的紅唇,抿了一小口紅酒。

這時,我有些邪惡地瞄了一眼她粉頸下方那道白嘩嘩的ru溝……

她那對豐碩鼓盪的白胸口一大半呈現在外,甚是招眼。

瞧著,我都有一種邪惡的念頭了,我身體的某處也是蠢蠢欲試,但是,我還是抑制住了,畢竟此刻的氣氛過於凝固。

為了給自己降降溫,我便是‘咕咚’一聲將杯中紅酒倒入了胃中。

然後,焦言女士傾身向茶几,拿起酒瓶,又是分別給倒了三分之二杯紅酒。

瞧著她緩緩地擱下酒瓶,我暗自想了想,忽然問了句:“焦言女士,除了你初戀的那個他,你就一直沒有再談過戀愛了嗎?”

聽我這麼一問,她緩緩地抬起頭來,淡笑地看我,回了句:“除了他,還沒有遇上我心動的男人。”

“那……”我又想了想,“既然你這麼愛他,那為什麼沒有去尋他呢?”

“很多年了,已經……聯絡不上了。”

“那後來就再也沒有他的音訊嗎?”

“後來?”她微微一怔,忽然一聲冷笑,“嘻~後來,我就聽到一首歌《後來》。”

說著,她又隨之變得傷感了,用一種憂傷的目光看著我,言道:“唸叨‘後來’這兩個字,我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蒼老,和越來越遠離的愛情。常常不知道該去問誰,我在這裡,你在哪裡?當我連可以思念的人都沒有的時候,心更容易老去。孤獨地存在。身邊的朋友漸次有了歸宿,我開始學會了更深的獨處。有時和閨中密友去逛街,喜歡走在前面,喜歡聽背後密友的嘮叨,好似一種掛牽。不是習慣了孤獨,只是孤獨習慣了我。開始做夢,做很多的夢。清晨醒來,我感覺很累。眨眨眼睛,努力搜尋夢中可有一縷甜蜜?恍惚著,感覺總是夢到一個人,這個人只給我背影。我知道,自己夢到的是他在離開。成長和愛情總是相伴著許多苦楚與迷離,那是我不敢細想的。有時我會問自己,我到底要什麼?其實很明白,自己要的許多人給不起,如若可以多些粉俗,多些慾望,我想,此時此刻,在我最美麗的華年裡,我總能讓身邊的人有一種功德圓滿的感覺。可我的慾望那樣淺,淺到只需要一個久久的擁抱;分明它又是那樣深,一擱腳,陷進去的是自己。其實,我多簡單,我只是一個為愛而生的女子,我只想要一個滿足慾望的擁抱。而很多時候遇到某個人,我會想,你能給我什麼,我能給你什麼?慾望的念頭,像溼漉漉的翅膀,負重飛行。如果一個細節沾染了愛情,回憶的時候,它就是愛的全部。我在努力地放大它們,以此衡量幸福的深度。關於愛的願望,我只說過一次,用很小的聲音對自己說,然後牽扯著一生那樣長的時光,繼續尋找。”

第六十三章氣死她

又聽了她這番細膩的感受之後,我苦澀地一笑:“嘿~焦言女士,我覺得你一直生活在他的空間中。我認為……你不妨走出你心靈的空間,嘗試敞開心扉,去接受另外一個人,這樣的話,沒準你會看到另外一片陽光?說句心裡話,我一直認為像你這麼成功的女士,應該已經有了一個溫馨的小家,但是……但是我難以想象你……”

“嘻~”她淡淡一笑,“難以想象我竟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對嗎?”

“嗯。”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