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們這方走來。
忽見有兩個哥們手中揮舞著砍刀,打算這就衝我殺來,我默默地吸了口氣,開始運氣了……
因為這種場面,我要是不發出八成內力的話,恐怕得掛彩?
當那兩個哥們舉著砍刀就一併朝我衝殺而來時,我猛地一個擺腿,跟著又是一拳擊出……
一個哥們被我給踹了個跟頭,手頭的砍刀已經‘當’一聲落地;另一個哥們則是被我一拳給放倒了,仰身倒地,手頭的砍刀也失手了。
跟著,正面一個可惡哥們舉著一把斧頭衝殺來了……
我躍身而起,飛身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嗵’的一聲,只見遽然仰身向後倒去,倒向了人群當中……
幸好後方的同伴忙托住了他的後背,否則就倒地了,但他明顯地感覺胸口劇痛,咳嗽了一聲。
袁兵那個b人見上來三個兄弟都倒下了,他急眼了,焦急道:“上啊!你們一塊兒上呀!”
這時,我兇了一句:“就連你個b人一塊上都成!”
他們見我還囂張的,自然是不服氣,於是也就一湧而上了……
於是,我也就不客氣了,一個連環擺腿,加上雙拳並用,便是放倒了前方一排,然後攥著一個哥們的手腕,反手一扭,便是‘咔’的一聲骨折聲……
痛得那哥們一聲哀嚎:“啊”
這聲淒厲的慘叫聲,嚇得剩下的三四個人哥們慌是止步,一個個驚惶、膽怯地瞧著我,便是唯唯諾諾地往後退步了……
袁兵那個b人見情況不妙,他便是傻眼了,猛地一怔,愣怔怔地瞧著我……
這時,我便是神氣地瞧著他:“還上嗎?”
“啊?你?”他個b似乎感覺不可思議,“你打針了呀?打興奮劑了呀?”
“什麼打興奮劑呀?你以為這是體育比賽呢?”
聽我這麼的說,他個b人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大哥,你饒了我吧!小弟錯了!”
然而眼瞧著這事要給擺平了,這時,巷子的兩頭都被警察給堵住了……
“別動!全都別動!放下手中的兇器!”
“……”
隨之便是一片混亂,警察們衝了進來,將他們一個個都給銬上了手銬,押上了車。
最後,瞧著一副亮晃晃的手銬銬在的雙腕上時,我傻眼了……
又被要帶走呀?
這時候,毛思思立馬衝了過來:“警察同志,我朋友是無辜的!是他們要衝我朋友動手,他才還手的!他這是正當防衛!”
可是那個警察則是不屑地白了毛思思一眼:“你是警察嗎?”
“不是。”
“那你是律師嗎?”
“也不是。”
“那你說了就不算。”
這警察真牛!
隨之,田甜也是焦急地跑了過來:“警察同志,事實上,他就是防衛!我剛剛親眼目睹他們一群人要打他一個人的!”
警察又是不屑地白了田甜一眼:“你視力正常嗎?”
“正常呀。”
“那你智力沒有障礙吧?”
“絕對沒有。”
“那你覺得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他可能不受傷嗎?”
“可我剛剛就是親眼目睹了他一個人對付了十幾個人嘛!”
“那我就懷疑你視力或者智力有問題了。”
我倒?!
這警察的提問也太牛叉了呀?
真是想鬱悶死老子呀?
過了一會兒,那警察暗自琢磨了一番,終於沖田甜和毛思思問了個正常的問題:“你們倆剛剛都是目擊證人是吧?”
“是啊。”
於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