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可以成功逼出來嗎?”
張天涯見她還是沒明白過來,把頭一轉,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好象也被他打吐血了吧,怎麼也不見你關心一下,心裡就知道惦記你的師兄。哎,一個師兄,一個義兄,兩個都是兄長,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白玉見他那欠揍的樣子,真恨不得用雷電來招呼招呼他,不過看到他嘴角殘餘的鮮血,還是忍住道:“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是隻知道笑話人家。師兄的毒到底怎麼樣了,你也不想見到他有事不是嗎?要不你把解藥給我,我給他送回去,他們不敢為難我的。”
張天涯沒想到她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到了現在還是沒想明白,無奈下只好解釋道:“那毒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只要我們可以順利了離開,凌兄的毒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逼出體外,如果我們沒有馬上離開的話,他的毒恐怕就要過上一陣子才能好了。”
“什麼意思嘛?”白玉似乎對張天涯的解釋並不滿意,但馬上眼睛一亮道:“哥,你的意思是,你的劍上根本就沒有毒!”
張天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終於開竅了?呵呵,我又不是孫青,怎麼可能在劍上染毒呢,那是一般高手都不屑為之的。而且我用的是炎帝賜予的尚方寶劍,在那上面染毒,不是對炎帝很不敬嗎?”
白玉也明白了過來,繼續說道:“師兄自稱中毒,就是為了放你離開。”
張天涯點頭道:“有了這個藉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任由我們離開。就算我們當時不走的話,他也會以讓我交出接藥為交換條件,讓我平安離開的。與其那樣,到不如馬上離開的好,可以讓他少演一會戲,畢竟有孫青那個用毒高手在,很容易露出馬腳的。”
張天涯之所以要賣這個關子,讓白玉自己想明白。是因為在他看來,白玉實在是太單純了點,單純的有點可怕。在他看來,伏羲不可能永遠都護著她的,自己既然已經成了她的義兄,就有義務教她一些人情事故,和培養她的獨立思考能力。張天涯這麼作,也可以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
白玉這時低下了頭道:“對不起,哥,我剛才錯怪你了。”
張天涯在與凌飛過招的時候受傷吐血,雖然凌飛手下留情,他的傷並不重。但剛吐過血,嘴裡的味道還是感覺怪怪的。這會安定了下來,取出水囊,還沒來得及喝,就聽到白玉道歉,於是調笑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捕快乾嘛?如果想我不生氣,就拿點誠意出來。”他當然是開玩笑,不過同時也想到要白玉幫他一個忙。
白玉卻單純的以為他真的生氣拉,忙上前晃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哥,不要生氣了拉。大不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噗!”張天涯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馬上噴了出去。隨後嚴肅的對白玉說道:“你剛才最後那句‘什麼都聽你的’是不可以隨便亂說的,你知道嗎?我當然不會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換了別人,要你下嫁你怎麼辦?”
兩人又飛了大約千餘里,這裡已經是太昊國的境內了。一處還算比較隱蔽的山谷小溪旁,白玉正運起三昧真火,煅燒著一塊大小適中的五金之英,對旁邊已經準備後錘子和枕鐵的張天涯道:“哥,你不是有一把尚方寶劍嗎,怎麼還要自己鑄劍?”
張天涯無奈縱了一下肩道:“但是我要參加比武,到時候很不適合用尚方寶劍的。所以,我才打算乘比賽之前,自己鑄一把出來。”其實他也是擔心尚方寶劍受到損傷,其實當初與凌飛決鬥的時候,尚方寶劍對上凌飛的無相神槍,就很有幾次險些被震斷。多虧凌飛處處手下留情,才得以保全。
同時,也是凌飛故意傷在他的劍下的。否則即使單拼招式,張天涯也未必可以勝過將五行真意容入槍法中的凌飛。何況有五行領域守護,以張天涯現下的修為,即使成功找到他槍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