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和弟弟的兇手,還是無法釋懷。
見他如此關心此事,張天涯知道監兵怕他有負面情緒,沒有把個中利害告訴他。監兵既然都沒有說,張天涯自然也不好透露。不過見監義充滿期待的目光,又實在不忍拒絕,權衡的半晌,終於開口說道:“監兄。山重已經服誅,蚩火教也的主力也被我剷除了大半。現在他們的活動已經很低調,甚至可以說銷聲匿跡也不為過,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監義苦笑一下:“張兄你知道嗎?我每次問起我爺爺,他也是這麼對我說的。張兄,我想知道的一些實質性的資料,而不是勸我的話。”
看來這個監義這次是認真的了,張天涯皺著眉頭試探性問道:“你要的問是,蚩火教主的訊息?”
監義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哎……”張天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監兄,你還是當他們是在戰場是犧牲的吧。實不相瞞,昨天晚上,我才見過蚩火教主。不過我們只是談了幾句,她要離開,我並沒有阻止。你應該知道我和蚩火教的矛盾,知道我為什麼能和她和氣的談話嗎?”
監義搖頭道:“我知道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也許正和爺爺不告訴我真相的原因一樣。不過,我對這個原因真的很好奇。哪怕不能報仇,我也想知道不能報仇的原因,為什麼不能報仇。如果事情牽涉真那麼大的話,我會以大局為重的。”
聽他這麼說,張天涯才放心一些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吧。其實,蚩火教主是一個女人。對了,記得你以前也參加過新瑞高手大賽吧?”見監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你一定對那所謂的十大傑出青年有一些耳聞了。”
監義聽了一驚,似乎明白了什麼,忙問道:“張兄,難道蚩火教主是……”
“她姓方名虹,正是那十大傑出青年的榜末,更重要的是,動了她,會引出蚩尤來的。神農、九黎兩國,無論國力和軍力都相差不大。而到時候恐怕就不會是現在的小打小鬧了,而會引發兩國的真正大戰。到時候鷸蚌相爭,等著坐收漁利的漁翁,可是有三個之多呢。”除了伏羲之外,其他三國誰會放棄這個趁火打劫的機會?
見監義沉默不語,張天涯繼續說道:“其實我沒有動她,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不怕告訴你,我北上共工臺的時候,曾欠蚩尤一個人情,並答應他以後如果遇到,要對方虹手下留情的。這也是他提出的唯一要求,從這點上,你應該明白,到現在,方虹在蚩尤心中的地位,依然很重。若真殺了她,天知道蚩尤會有什麼反映。何況……”張天涯說著望向監義道:“監兄你現在,根本不是方虹的對手!”
監義聽過這些厲害關係後,一股無力感穿遍全身,無力的癱在椅子上,低下了頭,兩臂肘部支撐在大腿上,雙手拖捂住臉,看不到表情如何。
見張天涯還欲再說下去,凌飛忙搖頭阻止。張天涯反對凌飛搖了搖頭道:“他既然選擇聽事情的真相,就應該有面對真相的勇氣。我以前認識的監義,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熱血漢子,相信他可以承受得來的。”他說話時並沒有控制聲音,所以這些話,與其說是說給凌飛聽的,到不如說是說給監義說的更為恰當。
“頂天立地的那是盤古,我可沒那個本事。”監義自嘲一句後,再次抬起頭說道:“張兄還是繼續說下去吧。既然已經聽了,當然要把聽完,與其一知半解,還不如不知道的好。反正現在的方虹,就是一個動不了的人物不是嗎?”
見他恢復了過來,張天涯才繼續說道:“監兄聽了剛才的話,一定以為蚩火教主,也就是方虹就是幕後的主使者吧?”
監義苦笑道:“張兄不會告訴我,真正的幕後是蚩尤吧?”
“當然不是。”張天涯否定道:“蚩尤現在和……,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