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昌,就像是一頭髮怒的猛虎,她怎麼可能會進去?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杜筠看了看不進去的楊月霞,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害羞的姑娘,不過我馬上就要給他針灸了,你真的不想跟我學習一下嗎?
楊月夏對此沒有任何異議,他當然要學習。
楊月夏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看向了白昌。
杜筠對白昌道:連小夏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意?
白昌面色一沉,將我的口罩給我。
楊玥夏:你這是什麼意思?她都見過他的真面目了,再帶個口罩,她還能認不出他的真面目?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但是轉念一想,她就不由的想到了,她一直在猜測,會不會白昌一直帶著口罩,畢竟他的長相實在是太醜了,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白昌還是挺帥的,看來自己錯了。
旁邊的楊穎小聲嘀咕道:“看看也沒什麼不好的。”
白昌冷冰冰地看著兩人。
白昌脾氣怪異,喜怒無常,她可不想得罪白昌,她可不是來和白昌斗的,而是來學習的!
白昌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最重要的是,白昌的病很奇怪,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杜筠從懷裡掏出一個皮質的針袋,說道:“他從出生開始,身上就有一種寒氣,一旦發作,他就會大病一場,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
“寒毒?”難道說,白昌從一開始就中毒了?她當然想不明白,可是她又不能拿過去的知識去看待如今的世界,一時之間,她還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杜筠開啟了自己的針袋,露出了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金色銀針。
楊月夏頓時來了興致,既然有金針,那就有道理,既然外科醫生可以用來治療疾病,那楊月夏就更應該去學習了。
杜筠將銀針刺入白昌的肩頭,刺入他的頭部。
他出手又快又狠,楊月夏發現杜筠的能力,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不多時,杜筠便下了一根銀針。
楊月夏笑眯眯的看了白昌一眼,說實話,現在的白昌,就跟一隻刺蝟似的。
杜筠道:“我要煉製一副藥,小夏,你在這裡看著,如果他出了事,立刻叫我。
“嗯。”
你就別管我了。白昌的聲音響起。
杜筠蹙眉:“小夏處理得很好,讓她留在這裡照顧你,是最好的選擇。”
說罷,他也不理會白昌,轉身就走。
楊月霞皺著眉頭看著白昌,白昌這種蠻不講理的命令,在杜筠身上是完全不適用的。
楊月霞有些羨慕杜筠平,別看她平時一臉淡然,可一旦她認定的事情,誰也勸不住。
房間內,就留下白昌和楊月夏,楊月夏拿了一個小凳子,坐在一旁,盯著正在熬藥的白常。
白昌被楊月夏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心想:不用你管,滾吧!
“你以為我想守在這裡嗎?”這都是杜少爺下的命令!你要不服,可以去杜少爺那裡啊!
提到杜筠來,白昌不再多說,楊月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狐假虎威才是最好的辦法。
半響,白昌道:“你還是不是女人?這麼盯著一個男人洗澡,也不怕找不到男人。
楊月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可是有夫之婦!陸雲懷死了,但她畢竟是有夫之婦。
還有,你現在不也是齊齊打扮嗎?再說了,對我來說,你又不是男人。楊玥夏隨意的說道。
說到這裡,楊月夏忽然覺得自己身邊的氣氛似乎都凝結了起來,一股莫名的壓力,讓楊月夏馬上換了一個說法:“我是說,醫生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