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看不下去了,直接道:“不要多問!”
楊四妮:“??”合著二姐真的瞞著自己幹啥了?難道是過年了,鎮上又出了什麼大事?
楊月霞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
便開口道:“昨晚我跟姐姐一起喝了酒!”
楊春蘭可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我喝完酒,小夏就被我打發走了。”
“……”這還真是難為他了。
沈氏見陸雲懷沒有吃東西,便開口道:“小夏吃不下飯,你把她送回家,讓她安心睡覺。”
他加重了語氣。
一副生怕她沒睡好的樣子。
“不是,不是,是我弄錯了。”
她很想辯解,可是,她知道,這種事情,她是百口莫辯的!
電話那頭,楊春蘭一臉的無助:“小夏,你少說兩句吧!趕緊的!”
陸雲懷站了起來,將她扶了起來。
她本想將陸雲懷的手掌推開,但是卻不敢讓家人擔憂,便跟著陸雲懷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陸雲懷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還笑!”楊月夏聽到陸雲懷的笑聲,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陸雲懷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怎麼,我還不能笑了?”
“還不是因為你!”楊月夏又氣又急。
陸雲懷著眼睛看著她:“昨天晚上,我沒有喝醉。”
“姑奶奶,我看您也不必發這麼大的火,就算今天沒有被人誤解,但這件事情,又豈是所有人都能說清楚的?”陸雲懷說道。
他說得有理有據,讓楊月夏無言以對。
沒錯,她跟陸雲懷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不可能說自己是無辜的。別人可能會覺得她瘋了。
陸雲懷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他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
楊月夏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陸雲懷點燃了,他端起一杯清水,壓了壓心中的怒火,說道:“不要盯著我!信不信我刺瞎你的雙眼?”
“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就不能多看看麼?”陸雲懷道。
她看著陸雲懷,實在看不出來,陸雲懷還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來,要知道,在她第一次見到陸雲懷的那一刻,陸雲懷可是把她給氣瘋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雲懷挽起衣袖,“是時候給我上藥了。”
陸雲懷剛要開口,陸雲懷便開口說道:“昨夜,我的胳膊上,多了一個人,這才加重了我的傷勢。”
“……”楊月夏。
“來吧!”
她將藥膏塗抹在陸雲懷的身上,陸雲懷的傷勢雖然不重,但卻一直在潰爛,無法痊癒。
她看了看那枚釘子,上面有一截尖刺,應該就是這個緣故,所以陸雲懷的傷勢才會這麼長。
下一刻,她低下腦袋,幫助陸雲懷將身上的尖刺拔掉。
兩個人就這麼靠在了一起。
陸雲懷低頭一看,只見她長長的眉毛如同烏鴉一般,正認真而謹慎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陸雲懷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烏黑髮亮的頭髮。
她沉浸在自己的工作當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陸雲懷的動作。
陸雲懷的手指上,那一縷墨黑色的髮絲,從他的手指上滑落,陸雲懷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又有了新的含義。
等到她幫陸雲懷處理好傷口,在抬頭的那一刻,她看到陸雲懷的手指,正捏著他的一根髮絲。
她的臉色有些發紅,看著陸雲懷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那麼多的道德底線了,她真的很難對陸雲懷有任何的怨恨,也沒有任何怨恨。
第五天。
楊月夏帶著陸雲懷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