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去,還要把他李家鬧個雞犬不寧!是了,離去關中還有段日子,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師妃暄的好,她鍥而不捨的精神,連我都差點被感動了!”
徐子陵望了一眼群星燦爛的夜空,嘆息道:“天晚了,回去再商議吧。”
※※※※※婠婠掙脫不開,只好哀求道:“冤家,你放過婠兒吧。”
元越澤趁回身,一把將她顫抖的嬌軀抱住道:“連玉妍被我夜夜入夢騷擾了五年,都承受不住,你這小妮子又怎可能堅持這麼久?”
婠婠提起赤…裸的玉足,狠狠踩了元越澤一腳,沒好氣地道:“你還說!”
元越澤貼向她的晶瑩小耳道:“你只說有沒有動心就可以,若你不願意,我怎會強迫你!”
婠婠泫然欲泣道:“可是人家怎麼面對師尊,你這樣就來和人家說這些事,對得起師尊和師姐嗎?”
她其實早被元越澤弄得六神無主,只是臉子上放不下而已。
元越澤無奈一笑道:“玉妍囑咐我要主動一些,否則以我的性子,怎會如此?”
隨手從懷中抽出一物,放在鼻前大力一吸,又在婠婠面前得意地一晃。
婠婠看清楚後,小臉兒‘唰’地一下紅透,彷彿可以滴出鮮嫩蜜*汁的水蜜桃一樣誘…人。
元越澤手中之物,正是半年多前從婠婠身上硬取去的潔白肚兜。
素來大膽開放的魔女此際羞澀萬分,美豔得不可方物,一愣後伸手就搶。
元越澤豈會讓她得逞,二人又開始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單美仙的聲音突然響起,將二人叫到祝玉妍睡著的房間內。
婠婠不敢看向祝玉妍。
只休息了半個時辰就醒來的祝玉妍也不敢看婠婠,只是強裝鎮定道:“婠兒,我把宗主之位傳給你,待我種魔大法成功後,就將陰癸派再奪回來。”
婠婠一生的最大目標是振興魔門,此刻又坐上無人不羨慕的魔門第一大派的宗主寶座,心中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半分驚喜。
祝玉妍紅著臉繼續道:“你們兩人的事,自己解決吧,不要……不要顧忌什麼。”
越說聲音越低,此話雖是自真心,非但沒能去掉婠婠心中的魔障,反是使她更加下定決心不與元越澤走到一起,否則只會讓祝玉妍難堪。
四人用過飯菜,開始商量正事。
※※※※※時近臘月,冰天雪地,處處銀妝素裹。
點點雪花,徐徐飄降,填滿整個天空,彷彿剎那間將剛剛的時空轉化到另一天地。每點雪花都帶有飄移不定的性格,分異中又見無比的統一。襄陽主街上人來人往,一副車水馬龍的熱鬧情景,較遠的地方全陷進白濛濛的飄雲中,為襄陽城增添了豐富的層次濃淡,有如一幅充滿詩意的畫卷,把一切都以雪白的顏色淨化。許多居民為此歡欣雀躍,以歡呼和微笑迎接瑞雪的來臨。
襄陽城主府。
闢守玄、席風、趙德言、錢獨關四人圍著火鍋,把酒言歡。
對飲一杯後,席風凝望窗外的茫茫雪雨道:“這場瑞雪是個好兆頭,只要我們的計劃不出亂子,中原必定掌握在我們手裡,聖門中興的日子就要到了!”
錢獨關卻嘆道:“石之軒又怎麼辦?”
一提起‘邪王’,屋內的幾個絕世高手竟都沉默起來。
窗外的雪花下得更大更密,天地間的萬事萬物都被濃得化不開白皚皚的冬雪籠罩,茫茫一片。
趙德言一雙鷹目精光暴閃,閃起智慧的光芒,笑道:“根據聖門先祖遺訓,兩派六道約每二十年須舉行一次聚會,推舉領袖,上一趟聚會在二十年前舉行。現在統一契機隱約已現,西有慈航靜齋透過李家佔盡上風,東有名為我聖門中人,卻不為聖門爭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