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忍住,便開口問道:“劉大哥,你為什麼願意跟他喝酒,還願意答應幫他這個忙?”
劉景濁搖晃酒壺,趙長生則是一臉不信。
沒法子,某人只好把心裡話說出來。
“你說,等小豆長大了,萬一有人欺負她,我會怎麼做?”
趙長生先是一愣,隨後便沒忍住嚥下一口唾沫。
以劉大哥對小豆子的疼愛程度,別說有人欺負她,就算只是想欺負,怕也免不了被劉大哥打成豬頭吧?
其實有一句話劉景濁沒說。
真要有那事兒,即便打不過,老子他孃的臉不要了,喊人來都要把那人大卸八塊兒。
……
巢木矩家的小院兒,今個兒少了兩個人,多了三個人。
師傅不在,白小豆負責照看山水橋與獨木舟。
早上小丫頭沒跟著出攤兒去,而是趴在院子裡謄寫書本,之後又一邊扎馬步,一邊背書。
這麼久了,已經習慣了,要是哪天不認小丫頭抄書背書,那才會不適應呢。
素霜素雪也跟著巢木矩出攤兒去了,收到傳訊,不能回山的陳青蘿,再著急也沒法子,只好陪著小丫頭抄書、背書、練拳。
終於等到練完拳,接過白小豆又找來一塊兒布,小心擦拭著師傅的佩劍。
陳青蘿沒忍住問道:“你師傅對你很好嗎?”
白小豆使勁兒點頭,咧嘴笑道:“我師傅是對我最好的人。”
那位青蘿仙子坐在屋簷下,雙手拖著下巴,呢喃道:“我也有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