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只巴掌大小的距離,可拳腳力道卻驚人的大。就這一會兒,他至少斷了三根肋骨。
可宋丘山壓根兒不知道,他面對的少女,甚至不是開山河的修士。
姜柚拍了拍手,撇嘴道:“還要來?要不要先去養傷呢?”
宋丘山臉色漲紅,再打,真就丟人丟大發了。
正此時,他耳畔忽然傳來聲音:“上前,出拳。”
宋丘山一怔,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冷不丁瞬身上前,全力砸向姜柚。
此時姜柚早就洞悉他出拳力道與習慣,輕而易舉便躲過了。
可舉起拳頭想要還以顏色之時,鄧大岙瞬間起身,大喊道:“丫頭,躲開!”
話音剛落,一道靈氣箭矢破空而來,又有宋丘山折返回來,手持一柄匕首刺向姜柚脖子。
幾步路而已,鄧大岙飛身去往姜柚身邊,可靈氣箭矢卻已經近在咫尺。
老人家滿臉悔恨,不敢看向前方,閉上了眼睛。
鄧大岙瞬身落地,可遲遲沒聽見箭矢落下的聲音,只是聽到有人說:“你是不是傻?白挨那麼多拳頭,都這會兒了,也不曉得喊?”
自然是喊長風了。
姜柚咧嘴一笑,輕聲道:“我師傅在呢,我怕什麼?”
鄧大岙猛地睜眼,只覺得身邊出現了一股子極其純淨的武道真意。他扭頭看去,結果一支靈氣凝成的箭矢懸停在姜柚額頭不遠處,那個一身灰衣的年輕人,單手按住了宋丘山腦袋,面色陰沉。
老人一腳踢飛宋丘山,朝著箭矢射來的方向看去,沉聲道:“何方宵小,打不過就出陰招嗎?”
劉景濁收斂一身氣息,轉過頭說道:“咱們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就一次,委屈你了。”
姜柚咧嘴一笑,“師傅決定就好了。”
可鄧大岙卻是微微抬手,一把竹鞘鐵劍由打好客山莊內拔地而起,掠起一道長虹落在此處。
老莊主沉聲道:“鄧大岙設擂在此,想奪這把椅子的,儘管來!”
說完話,鄧大岙看向劉景濁,盡是乞求神色。
劉景濁一把拉起姜柚,頭也不回的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