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點用場的。
取出酒壺灌下一口酒,劉景濁取出那道杏黃旗,將其插在水井正上方,並念下一道咒語。
薛障……哎!
那個等了八百年的傢伙,為了境界攀升,走了一條必死之路。無論如何,兩年之內必死了。薛障說,與其那樣憋屈死了,倒不如給他個機會,壯烈赴死。劉景濁自然也會這樣想,但他給薛障爭取到了一個機會,能以另類法子活著的機會。但代價極大,所以還得去徵求一下薛障的意思。
本該在後方戰場的宋男來,也不知為什麼,一個瞬身到了兩萬裡處,就落在劉景濁身後。
此時對面那八人還在嘮叨,宋男來視而不見,傳音問道:“把城樓方圓五千裡交給我。”
劉景濁卻搖頭道:“別急,我給你安排了去處,到時候有你去的地方。”
宋男來見劉景濁這麼說了,便也沒繼續逼問,只是傳言說道:“說實話,沁兒回來之後,我不想死了。”
劉景濁輕聲道:“我會盡量讓大家都別死的,但你知道,這很難。”
宋男來笑道:“不想死不是不能死,我來是想讓你去宋家逛幾圈,瞧瞧年輕一代裡邊哪個適合當家主。”
劉景濁點頭道:“好,這幾天就看。”
極其乾脆的人,想到哪兒就說,說完了就走。
只不過,臨走之前,宋男來嘆息著說道:“要是早點兒來就好了。”
是說了就走要是劉景濁早點登島就好了。
今日,高圖生、童嫿、朱法言、劉炔、袁盼兒、莫問春、忘憂,七人同時收到劉景濁傳信,信上就一句話:“破境機會,不要也得要,要了你們也不一定拿得住,別說什麼不向外求的話。”
高圖生一劍斬殺一尊煉虛,眉頭一皺,沉聲道:“孃的!老子就信了你的邪了,你是我爹啊?”
莫問春跟忘憂不是劍修,他們兩個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朱法言只是問了句:“假如我們破境,對你幫助有多大?”
劉景濁只是一句:“聊勝於無。”
只靠多幾個登樓修士就想有所幫助,那是想瞎了心了。
朱法言被劉景濁這實誠至極的言語說到發愣,不過片刻之後,他還是笑著說道:“再推辭就是給臉不要臉了,你就說要怎麼做吧。”
劉景濁淡然道:“等著,接受。”
某處洞天之中,有個白衣姑娘一身血水,被一頭墨麒麟馱在背上,意識模糊。
白小豆迷迷糊糊之中,說道:“小墨,到哪兒了啊?”
墨麒麟口吐人言:“主人,放心吧,這方天地之下我不能施展神通,但跑起來還是很快的,咱們安全了。”
白小豆當時便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也就是此時,後方兩道身影追趕至此,墨麒麟本想再次跑路,卻聽到:“別跑,是九洲青椋山人嗎?我叫金月冉,我認識姜柚認識劉景濁,我也是九洲來的!”
另一人也喊道:“別跑了,道宮弟子已經被我們趕走了。”
墨麒麟將信將疑,還好聽見靈犀說道:“是真的。”
此時一男一女前後落地,金月冉只看了一眼,一下子皺起眉頭,沉聲道:“道宮這幫狗東西,下手這麼重!”
此時白小豆的白衣,幾乎已經成了紅衣,全身上下幾十道傷口,每處都是致命傷。
方虢沉聲道:“別罵了,傷勢太重,先幫她療傷吧。”
道宮那幫狗東西,獵殺九洲修士上癮了不成?
金月冉皺著眉頭,沉聲道:“真不要臉,三個煉虛追殺一個真境。”
其實進來的時候,境界最高的也才是神遊,都是不斷找尋機緣破境,但道宮弟子總是先人一步,先人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