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最難守的島嶼上。
他劉景濁自己的本體都在戰場最前方,我們還能說什麼?哪兒有臉說?
後邊有人喊道:“劉景濁,你在白水洞天殺圖門山那個小雜種幹什麼?之前就有仇?”
說話之人,是傀山登樓,算下來還是小師姐的門人。
劉景濁答道:“不認識,只是那小子,有點兒不把人當人,我忍了他好幾次,最後沒忍住。至於你們燈影城那位城主,就屬於自己找死了。”
又有人問道:“劉景濁,十來年了,我始終想不明白,龍丘棠溪那麼好看,你為什麼搶人家西花王朝長公主,又為什麼擄走朱雀王朝那位皇帝的未婚妻?”
劉景濁一笑,許久沒笑了。這事兒,還從沒在人多的時候解釋過,看樣子好奇的人不少啊?
他笑著說道:“所謂西花王朝長公主,是被西花王朝那皇帝追殺,我在大月境內碰到了,救下了而已。朱雀王朝的尚書孫女,那是我的次徒姜柚。還有勞什子私生子,這麼些年了,也沒見有人來認爹啊!”
那人一愣,“那你為什麼不解釋?”
劉景濁氣笑道:“換做從前,我解釋了,你信嗎?”
那人訕笑一聲,還真是,劉賊叫習慣了,即便現在心裡信了,嘴上也不願意信。
不上戰場都是笑嘻嘻的,上了戰場,估計也沒多難過。
九洲十萬修士,死了這麼多人了,上戰場前不敢死,上了戰場了,誰不紅眼?
殺一個夠本兒,殺兩個賺了,殺三個,死而無憾。
幾天之後,對方攻勢忽然放緩,難得的,大家有了喘息機會。
姚放牛喘著粗氣傳音:“明日七月十五了,按你那皇帝老弟傳來的訊息,再看這些畜生……”
話沒說完便被劉景濁打斷。
一聲高呼,響徹戰場。
“大家都帶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