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對明教的人,為了消除明教而做的事。”
姚小鳳面色還是不好看,“反正劉山主讀書多,我說不過你,你怎麼說怎麼有理。”
劉景濁一下子不想在這青泥國多待了。
不是因為姚小鳳的反駁,而是……
他抬頭看了看姚小鳳,沉聲道:“漁子臨行之前,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姚小鳳一愣,“我師父?”
劉景濁點了點頭,說道:“你選擇了做個女人,大家也都承認了你是個女人。換言之,你選擇做個什麼樣的人,只要你做了選擇,大家都會承認。”
姚小鳳眉頭一皺,卻聽見劉景濁又是一句:“我知道各有各難處,我把路擺在你面前了,選擇要你自己做。怎麼不去搗藥國邊陲看看餘櫝?你好歹也給人當了幾天師父吧?言盡於此了。”
這地方,不想待了。
原本想著好好說的,起碼你姚小鳳說出來曾經做了什麼吧?又不是不可原諒。
結果老子吃飽了撐的幫忙來了,翻到成了不講理的人?
“姚宗主,換個地方喝酒去。”
“哦,那走。”
院子是青椋山名下的,主人走了,姚小鳳也就只能苦笑著走出小院兒。
她呢喃一句:“原來人傢什麼都知道啊?”
沿著小巷,走了一截兒,忽然聽到有人喊道:“姑奶奶。”
姚小鳳一轉頭,擠出個笑臉,問道:“怎麼啦,小燕?”
那位皇后娘娘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劉山主?”
姚小鳳一愣,反問道:“你說什麼?”
姚皇后紅著眼,輕聲道:“我的侄子跟侄女哪兒去了?為什麼不告訴他?我雖然是姑姑,但沒比他們大多少,他們丟了,十年前就丟了,我知道!”
姚小鳳,有個弟弟,叫做姚小虎。姚小虎有一兒一女,姚小虎的兒子,也有一兒一女。
但現在,姚小鳳重孫輩的兩個孩子,不見了。
姚小鳳嘆了一口氣,“都怪我,我欠的債我得自己還,不能把人家拖下水的。”
雲海之上,劉景濁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我得去迷離灘了,你去嗎?”
姚放牛笑道:“我不得接我媳婦兒去啊?”
結果,劉景濁一把拎起姚放牛,全速御劍。劇烈罡風之下,姚大宗主臉都變形了。
你他娘,好歹讓我用一件護身法寶行不行?
劉景濁都不理他,只是在想,孩子丟了?哪個王八蛋偷人孩子啊?
姚小鳳跟孟休那具當過大祭酒的軀殼,曾是鄰居。但姚小鳳是渠帥,與孟休關係不大吧?管樓也沒有偷孩子的必要,絕不是管樓做的。
劉景濁忽然停了下來,姚放牛瘋狂喘氣,想罵人都罵不出來。
“鳳,是公是母?”
姚放牛一腳將劉景濁踹翻,邊喘著粗氣邊說道:“雄鳳雌凰。”
劉景濁皺起眉頭,呢喃道:“但這位姚國師,自小雌雄同體,是漁子幫忙讓她如願成了女兒身。”
姚放牛一愣,“那豈不是,名副其實的鳳凰?”
周放入青椋山時,劉景濁問過關於某顆珠子的事兒。
他說,是年幼時投奔關薈芝的路上,在湄洛郡外櫻江之畔偶遇負傷怪鳥,他幫怪鳥包紮了傷,怪鳥吐出一顆珠子,但入手之時便消失不見了。
有些糊塗了,那放鳳山做什麼用的?
漁子也真是,將霜瀾放在青泥國,肯定是知道什麼的,又他娘不說!還指望我給那賊丫頭帶口信?呵呵,看吧!
其實劉景濁多希望,那句話是三千餘年之後,左元放親口告訴陸青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