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勢,但是經此一戰,損失也不小,幾百名騎兵弟兄英勇殉國。”說到這裡張自忠將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損失了這麼多的騎兵,張自忠將軍也趕到一陣肉疼。
李文田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臉的痛惜,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打贏了,如果能夠全殲金湖的這股小鬼子,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張自忠將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圖,一臉嚴肅的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還在於獨立團,如果獨立團被小鬼子全殲的話,一旦金湖縣城落入了小鬼子之手,小鬼子局險死守的話,想要啃下這塊骨頭也不容易呀!”
李文田皺著眉頭說道:“根據秦鋒之前發來的電報,獨立團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如果我們的特務團和警衛營及時渡過淮河支援,那就更是萬無一失了。”
張自忠將軍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在沒殲滅這股小鬼子之前,我始終難以安心。你吩咐下去,讓弟兄們準備一下,軍部立刻轉移,直接搬往淮河北岸,以方便就近指揮。”
“是!我馬上去安排一下。”李文田連忙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張自忠轉身走到了門口,望著南面的天空,自言自語道:“秦鋒你小子可一定要堅持住呀!”
……
金湖縣城內的激戰仍然在繼續,日軍雖然勐攻不止,但是在獨立團的頑強抵抗下,小鬼子進展緩慢,打了幾個小時了,也僅僅只是攻佔了南城區的部分割槽域,始終無法完全佔領整座縣城。
獲洲立兵本來以為,只要突入了城內,就能輕易的殲滅城內的獨立團,結果事與願違。前線不斷的有訊息傳遞回來,但是卻沒有一個是獲洲立兵想要聽到的訊息。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獲洲立兵也逐漸失去了耐心,情緒也變的更加的焦躁不安起來,如同一條發情的老狗,又找不到宣洩的物件,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洩給了周圍的這些小鬼子,就連參謀長煙勇三郎都被獲洲立兵罵了好幾次了,嚇得煙勇三郎也只能乖乖的站在一邊,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一不小心再次招來這位師團長閣下的怒火。
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軍官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挺身立正,微微躬身,一臉恭敬的說道:“報告師團長閣下,剛剛接到訊息,在淮河北岸的騎兵聯隊,遭到了支那軍騎兵的攻擊,皇軍勇士雖然拼死抵抗,但是寡不敵眾,如今騎兵聯隊已經基本全部玉碎了,只剩下少量偵察兵僥倖逃脫。”
“納尼?”獲洲立兵嘴裡發出一聲怪叫,一雙佈滿了血絲的狗眼瞪的老大,死死的盯著那名鬼子軍官,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控制,大聲吼叫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鬼子軍官嚇得不由自主的後腿了一步,一時間都不敢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說道:“騎兵聯隊……遭到大量支那騎兵的攻擊,已經全部玉碎了……”
“八嘎!這不可能!”獲洲立兵不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怒吼一聲,一腳將那名鬼子軍官踹翻在地,指著那小鬼子軍官的鼻子大聲吼叫道:“這絕對不可能!你膽敢謊報軍情,擾亂軍心!”
獲洲立兵越說越怒,轉身一把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軍刀,‘刺啦’一聲抽了出來,大聲叫罵道:“亂我軍心者死!”說著舉起了軍刀就要向那小鬼子砍了過去。
那小鬼子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師團長閣下息怒,卑職冤枉,卑職絕對不敢謊報軍情呀!”
這時煙勇三郎見情況不對,連忙衝了上去,一把攔下了暴怒的獲洲立兵,苦苦勸慰道:“師團長閣下息怒!先聽他說完不遲。”
這時那名鬼子軍官,連忙將手中的電報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急忙說道:“師團長閣下,我這裡有騎兵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