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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死沉…。。

他們這裡尋死覓活的,那邊兒的護士姑娘們可早就把他們瞄上了,護士甲說:“好有愛呀,還都是帥哥,那個被抱的是受吧,好嬌弱呀,真是亮瞎我的24k鈦合金狗眼。”護士乙說:“你快得了,裡面兒早出來說了,那男的是一小三兒。被抱的男的有老婆,正在手術室裡做手術呢,人都半死不活了還被逼著離婚,按得可是血手印兒,太慘了。”

護士丙簡直要咆哮:“什麼,好一對狗男男!這年頭我們不光要和女人搶男人還要和男人搶男人,還讓不讓人活?你們瞧瞧,兩個人明明都很man為什麼偏要搞基?”

這幫子腐女沒顧忌,根本就不考慮賀一飛的承受力,他想抱著楚鈞大哭:大楚呦,我的一世英名可讓你給毀了!

嚴可拿著幾瓶水走過來,他看賀一飛和楚鈞的情形就皺起眉:“怎麼了,安老師不會……我問過了,就是胃給打壞了,切個胃也沒什麼呀。”

賀一飛有氣無力的揚了揚手中的協議書:“大楚被休了,時間就是剛才,地點手術室,委託律師我,安老師按的血手印兒,大楚這孩子把財產全給了人家,淨身出戶,那邊的姑娘說大楚的殲夫是我。”

賀一飛這一串話資訊量挺大的,嚴可都抓不住重點,好半天他才擼順了,接過協議書看了看也覺得不可思議:“真離了?”

賀一飛把半死不活的楚鈞推他肩上,“安慰安慰他吧,不行教他念唸白頭吟。”

嚴可白了他一眼:“別不著調了,什麼白頭吟?”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讓大楚學會了去唸給安老師聽,看看能不能回心轉意。”

嚴可咬牙:“賀一飛,我一點也不欣賞你的幽默。楚鈞,鈞兒,咱不聽他的,你好歹還有個婚離,像我孤家寡人,要離都沒有人。”

得,果然都是禽 獸呀,這麼一出悲情大戲讓這兩貨一攪合都成了冷笑話,還能不能做朋友了,回家自擼三百次!

嚴可一坐下,護士站裡可炸了鍋,“艾瑪,原來是四角呀,剛才誰說那兩個帥哥都man,原來小受在這裡呀,哇,斯斯文文的白蓮花受呀!你猜他們什麼體位呀,是糖葫蘆還是…。。”

姑娘們討論的聲音太大,嚴可的臉色都變了,他站起來冷冷的看過去,姑娘們卻一點也不害怕:好有氣勢呀,這樣的會不會反 攻呀,我覺得也許有鬍子的才是真受,不能看表面,對對,要透過表象看本質!

賀一飛拉了拉嚴可:“坐下吧,我都習慣了,這群彪悍的姑娘,我祝她們下半生只能靠黃瓜。”

臥槽,毒舌律師原來不止楚鈞呀!

安璟的傷看著嚇人其實就是胃出血,她給切除了三分之一個胃,這對醫生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大手術,但是主刀大夫一從手術室出來他就主動和楚鈞說話。

楚鈞本來半死不活的,但是手術室的燈一滅他箭一樣的躥出去,一把就拉住了醫生。醫生拍了拍他:“小夥子,姑娘沒什麼事兒,往後還不用擔心會胖了,不過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你做了什麼能把人逼到那份兒上?我當醫生20多年了,什麼事兒都見過,但就你這事兒還是第一次見,唉!”

楚鈞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他頂著一張紅通通的臉啞著嗓子說:“醫生,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一會兒就送病房了,最好不要打擾她休息,小夥子,好自為之。”醫生拍了拍楚鈞的肩膀走了,剩下楚鈞紅著一張大臉吸溜鼻涕,嚴可真是看不了他這個可憐勁兒,拉著他說:“傻站著什麼,現在求求安玲看能不能讓你看幾眼?”

……

安璟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長到就像一輩子。

人生所有的經歷浮光掠影進入到她的夢裡,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