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一方面是為了感謝自己救下了刁文清,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投桃報李;另一方面,無非想假借自己之口向冷雲翳或是王系傳達一個和善的資訊,賣一個人情。雖然他不可能改旗易幟,投靠王系,但也絕對不想和王係為敵。當然,要是能在王老爺子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自然是最好不過。別看老爺子已經退居二線,但真要想在關鍵時候使絆子,說幾句不中聽的話,想必刁瑞梓也不會為了自己而硬和老爺子過不去。
相通了這點,冷冰寒還是語帶感激的道:“多謝常叔叔提醒。”
“好說好說。”常在田仰天打了個哈哈,繼而隨口說道,“對了小寒,到了首都以後,請替我向老爺子問好。”
“一定將常叔叔的問候帶到。”冷冰寒表現地有些謙和地說道。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常在田和冷冰寒寒暄幾句之後,終於把機會讓給了其他人。
見到常在田那張笑容和煦的臉,冷冰寒不由有幾分感嘆,真正能夠憑本事走到這個位置的官員,還就沒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就那常在田來說,光看外表,為人很和善,笑眯眯地,若不是市委書記,省委常委,而是一個普通群眾,一準是個很受歡迎的長者。不過到了他這個層面,又有多少東西時露在臉上的呢?
“小寒,有空常來魏叔叔這裡坐坐!”冷冰寒心頭思緒紛飛之際,魏辰松笑著迎了上來。
他自持和冷冰寒關係不一般,因此倒也不急著和常在田搶,人有時候,禮節往往意味著疏遠,真正親近的人才不會在乎那些東西。
“魏叔叔,怎麼敢勞煩你來送我?”對於魏辰松,冷冰寒始終有一份好感。或許這些軍人對於情感的表達上來得更為直接和乾脆,沒有政客那麼多彎彎道道。何況,不論是王培華、韓建國還是魏辰松,似乎都把自己當做了他們的子侄,相處中,鮮摻雜一些功利的東西,這讓冷冰寒在和他們的接觸中感覺很是輕鬆和自在。
二人寒暄一陣,其樂融融之際,刁文清卻是絲毫也不見外地坐著輪椅湊了上來。
當日獲救之後,刁文清被第一時間送往了軍區醫院,一大堆醫護人員忙碌一陣之後,才赫然驚歎,刁文清身上的每一處傷,都已經得到了最為及時和妥帖的處置,即便是他們在現場,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不過既然來了醫院,他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只能是在包紮敷藥上下功夫,還為刁文清的傷腿打上了石膏固定。搞來搞去,刁文清反倒是沒有在谷底時行動自如了。
而刁文清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對家人絲毫未提自己受傷一事,只是說還要在杭州多待一段時間。對於他的這個決定,常在田聽在耳裡是喜在心頭,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刁部長交代呢。
由於常在田和魏辰松都給醫院打了招呼,因此,醫院上上下下也都知道這個公子哥來頭不凡,對他的照顧自然是加倍用心。所以雖然行動有些不便,但有養眼的護士美眉精心照料,刁文清這兩天在醫院裡也算是過得滋潤。不過當他得知冷冰寒要離開時,還是坐著輪椅前來送行。
“冷冰寒,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等我腿好了再來找你!”
刁文清大大咧咧地對冷冰寒說道,不過冷冰寒卻能夠感知,這番話他完全發自肺腑。
看著刁文清打著石膏的傷腿,冷冰寒不由會心一笑,心頭突然間湧起一股莫名的念頭:或許,兩個人能夠成為朋友也不一定。
臨行之際,一一與其他人告別之後,冷冰寒這才偕同王全中和司徒還珠登上了飛往首都的飛機。
有關司徒還珠的身份的問題,冷冰寒已經在第一時間就給國安七局西南局局長安國鋒打了電話。
一直以來,安國鋒都有些為冷冰寒退出國安七局而耿耿於懷,雖然他心裡也明白,以冷冰寒的身份來說,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