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呂玉書,等待著他的回應。呂玉書面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你胡說!”呂玉書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幾乎要瘋狂了,心中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對呂順一直關愛有加,他們呂家更是賜予了呂順呂這個尊貴的姓氏,他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
呂玉書跨步上前,右手閃耀著耀眼的紅芒,彷彿燃燒的火焰一般。他咬牙切齒,準備用這一掌劈向呂順,讓他付出代價。然而,就在這時,坐在他身邊的呂玉珠卻是伸出手攔住了自己的弟弟。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似乎有著自己的考量。
呂玉珠深知,如果此刻呂玉書真的殺死了呂順,那麼他就再也無法洗清弒父的罪名。即使呂順真的背叛了家族,但在眾人眼中,如果呂玉書此時殺人,實在是難逃殺人滅口的嫌疑。她不能讓呂玉書陷入這樣的絕境,哪怕只是為了保護家族的聲譽。
呂玉珠緊緊握住呂玉書的手臂,低聲說道:“弟弟,冷靜下來。我們不能讓情緒控制了理智。”呂玉書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看著姐姐的眼睛,逐漸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知道,姐姐說得有道理,他不能輕易地毀掉自己的未來。
“既然呂順你說是我弟弟用禍心散暗害我父親,那總該有物證吧,不能僅憑你一人之言。”呂玉珠此時聲音微寒,顯然她自動了震怒。一些支援呂家的長老、執事也是微微點頭,認為呂玉珠說的在理,畢竟不能僅憑一個下人之言就,認為呂玉書下毒暗害自己父親。
“回大小姐,小人當然有證據,如果沒有意外,禍心散就在呂玉書的儲物袋內。這是小人親眼所見,絕對錯不了的。”呂順微微抬頭看向呂玉珠姐弟二人,眼中沒有任何懼色。
呂玉珠和呂玉書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他們沒想到呂順居然敢直接指正呂玉書,還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呂玉書身上藏著禍心散。
“好,今天我就一正清白,讓各位長老看看我儲物袋內到底有沒有禍心散。”呂玉書冷笑聲,就將自己的儲物袋拿了出來。他自認沒有禍心散,自然也不怕人來檢查。
眾人見呂玉書主動拿出儲物袋,心中對他的懷疑減少了幾分。畢竟如果真的做賊心虛,又怎麼會主動將儲物袋拿出來呢?
呂順看著呂玉書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但很快恢復平靜。他心中暗自冷笑:“呂玉書啊呂玉書,等下你就笑不出來了!”
只是呂玉珠此時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正在深思熟慮著什麼事情。她堅信呂順肯定是受到了大長老劉暉的收買,而大長老必定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老緩緩地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少數幾個支援呂玉珠姐弟的長老之一,名為胡浩。他的年齡已經超過了六十歲,但實力卻僅僅停留在法術境初期。這樣的天賦在大宗門中實在是過於平庸,相信這位長老這輩子最高的成就也不過是法術境修士中期,如果運氣稍微好些,或許能夠突破到法術後期。
“讓我來檢查一下這儲物袋裡的物品如何?”胡長老如此說道。畢竟他一直支援呂家,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有責任站出來維護公正。因為他擔心如果讓大長老一脈的人來檢查,難免會出現栽贓陷害的情況。
“由胡長老檢查,小女子自然放心。”呂玉珠的目光投向大長老劉暉,眼中流露出一絲譏諷之意,這一眼神所傳達出的意思再明確不過,顯然對大長老並不信任。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大長老對於呂玉珠的譏諷神色並未在意,反而贊同由胡長老進行檢查。這一舉動令呂玉珠心生疑慮,她不禁暗自揣測是否存在某種陰謀,但一時之間卻毫無頭緒。
與此同時,一直默默站在呂玉珠身後的林風敏銳地察覺到,大長老始終保持著一種勝券在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