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青哦了一聲。 算他們識相。 陳慕也完全不惱，只問紀元青：“紀小爺你是神算吧？” 紀元青連忙擺擺手，謙虛道：“不敢當不敢當！” 陳慕沉吟：“想象不出來，也有紀小爺算不出來的東西。” 玄門有政府部門的執法授權。 紀元青確實是可以把鬼帶走處理的。 陳慕也不攔。 他主動讓開。 紀元青：“多謝陳警官成全。” 他拉著娜娜，和陳慕紀萊擦肩而過。 走過去了，陳慕突然喊道：“紀小爺，待會見。” 紀元青疑惑回頭，不知道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紀韶警覺：“怎麼了，待會揹著攝像頭，你還要去威脅他把鬼給你？告訴你！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對啊，你們別欺負人！” 其他人紛紛附和。 特調處欺負玄門，這真是紀萊進入特調處後聽過最大的笑話。 陳慕好脾氣地笑著：“你們誤會了，我們來是為了別的事情。” 紀韶：“我知道！那你們趕緊抓人啊！” 她不耐煩，指著寧寧：“就是她，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旁門左道，把鬼弄來，不光毀了蓁蓁的慶功會，鬼還弄傷了姜慈星！” 寧寧抬眼，懶懶地看過去。 依舊像個置身於事外的無關人士，儘管別人都指著她了。 陳慕笑：“是麼？” 他一步一步走近寧寧。 直接和寧寧擦肩而過。 紀韶：“喂！” 陳慕走到姜慈星身邊，彎腰看了看。 他額頭上的生生符，緩緩升起一股煙。 陳慕起身，看著寧寧：“寧小姐是吧，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麼？” 寧寧淡淡道：“久待幽靈死亡之地，靈魂沾染了死氣，剛剛我的地獄蝶碰到了他，靈魂的死氣被點燃灼燒，他受不了，就暈過去了。” 陳慕若有所思：“是這樣麼。” 姜蓁：“你在說什麼，姜慈星明明是被那女鬼傷到了，什麼靈魂？死亡之地？你們不是來抓寧寧的麼？” 紀萊：“誰說我們來抓人的，我們來查案的。” 姜蓁：“查案？” 紀萊莫名其妙：“不查案怎麼抓人啊？” 紀韶傻了：“就是寧寧指使女鬼乾的啊，為什麼還要查？” 紀萊：“你有證據？” 紀韶指指自己和其他人：“我們都看到了！” 紀萊：“親眼看見還是親口聽到她指使的？” 紀韶不說話了。 姜蓁急了：“可這裡除了寧寧還有誰有動機啊，她就是最大嫌疑人啊。” 陳慕安撫她：“姜小姐，不要急，具體情況，我們需要檢視監控，瞭解後才能判斷。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姜蓁：“還需要看監控？我看到了！我們都看到了，寧寧指使的女鬼，女鬼碰到了姜慈星！” 紀萊也解釋：“就算被告是鬼，也不能光憑嘴說，要拿出證據，定罪都需要充足的證據，這是《鬼怪綜合治安法》裡的規定，這點和人一樣，不能冤枉鬼。” 紀韶不耐煩：“什麼證不證據的，鬼要談什麼證據，鬼能和人一樣麼？你們是不是根本就沒什麼本事，才跟我們扯這些有的沒的，人能不能抓，不能抓就滾！” 觀眾也看得不耐煩。 都是鬼了，還需要查案，你查出來了，鬼還能活麼？ 【對啊，都鬼了，還調查呢？】 【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要搞個安全法出來專門來保護鬼，都鬼了，會害人的啊，趕緊滅了啊！】 【就是藉口，因為他們自己能力不足，才搞這麼噱頭出來拖時間，你看玄門就乾脆多了。】 【所以才說特調處就是廢物啊，就會磨磨唧唧。】 ... 寧寧看著他們不耐煩的臉，認真道：“不對，你說錯了，就因為是鬼，才更需要法律。因為鬼和人確實不一樣，鬼和人比起來，人比較弱勢。《鬼怪綜合治安法》看似約束的是鬼，其實變相保護的是人類。如果沒有法律規定，鬼殺人沒有顧忌，你們早就被娜娜一個個掰斷脖子了。”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紀韶瞬間小臉唰白。 仔細一想，那鬼看著很厲害，確實只是嚇他們，根本就沒對他們動手。 【...】 【我去，好有道理啊...】 【因為本來就是這個理。】 【任何法律都是以人的利益為主，更何況是人和鬼，當然是偏向人的。】 【我去，我一直都把這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