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握著粉筆：“不是你自己要學的麼？” 紀元青呆滯。 對啊，他要學啊。 紀元青：“我是要跟高人學。” 寧寧：“我不是高人。” 紀元青：“...我知道，我不是要跟你學，我要跟高人學。” 寧寧：“那你別學了，沒有高人。” 紀元青：“哈？” 寧寧：“地獄蝶是我自己做出來的小玩意。” 紀元青徹底呆住了。 小玩意？ 你管這叫小玩意。 等等。 誰做出來的？ 寧寧：“你倆要學麼？” 她問陳慕和紀萊。 陳慕不敢相信：“我們也能學？” 寧寧：“對啊，不管你是玄師，巫師，還是殭屍，你都可以學。” 至於能不能學會，她就不管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值得藏的技術。 【哈哈哈殭屍也可以學，寧寧是懂學習的。】 【我有陰陽眼，我是不是也能學？】 【可以啊，殭屍都能，你為什麼不能。】 【臥槽，蝴蝶真的是假貨做出來的啊？她真的是女巫？】 【注意你的稱呼。】 【臥槽，真的是寧寧做出來的啊？她真的是女巫？】 【...】 【等她真的把蝴蝶復刻出來再說吧，這還沒弄出來，就吹上了是吧？】 寧寧看了眼朝姜蓁的方向走過去，瓦夏寸步不離。 姜蓁身體緊繃，做出防禦的姿態。 “你幹嘛？” 寧寧沒理她，徑直走過去。 走到躺在沙發上的姜慈星面前，停下。 她腳邊的那隻小貓咪正轉頭看著姜蓁。 姜蓁居然從一隻貓咪的臉上看到了嘲諷。 紀韶哼了一聲。 “她教人呢，你別自作多情了。” 姜蓁：... 寧寧站在沙發前，距離沙發只有半米。 姜慈星安靜地躺著。 寧寧目測了距離。 她攏了攏長長的裙襬，蹲下去。 陳慕和紀萊立刻湊過去。 所有人都因為好奇，湊了過來。 衛池專門叫人拿了臺機器，對著寧寧的手拍。 拿著粉筆在沙發前的空地上畫了個圓。 寧年就蹲在寧寧的身邊，仔細看著。 圓一畫出來，好標準的圓形，就像拿圓規畫出來的。 寧寧又在圓圈裡畫了五角星。 又畫了星星，最後畫上一個橢圓形的半邊月亮。 紀萊越開越覺得眼熟。 這不就是和蝴蝶身上一樣的魔法陣。 他們等著寧寧繼續畫。 寧寧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畫完了。” 其他人：... 正將信將疑的眾人頓時無語。 怎麼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魔法陣！】 【好好簡陋的魔法陣...】 【就這？】 【你是認真的？】 【你在驢我吧？】 【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像過家家了？】 【喜歡嗎？我可以給你畫~】 【嘻嘻，女巫同款~】 【朋友們，繼水晶球之後，我們又擁有了一樣女巫同款，魔法陣！】 【哈哈哈你們別太損了...】 【人家假貨演得那麼認真，你們幹嘛呀哈哈哈哈！】 【真是的，就不能配合點麼！】 ... 紀韶探頭看了眼，切了一聲。 這玩意她看了一眼就會畫了。 果然是騙人的吧？ 裝你也好歹畫個複雜點的吧。 真就把人當傻子。 和她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姜蓁看了，更加確定寧寧在說謊了。 紀元青陶侃：“結束了？” 他還真給寧寧騙到了，居然真的信蝴蝶是她做出來的。 寧寧抬頭看了眼窗外月亮，低頭看了眼裙襬上的月光，它不肯退去。 算了。 月光太興奮，把姜慈星燒死就麻煩了。 “寧年，把水晶球遞給我。” “哦。”他乖乖應道。 他知道寧寧很寶貝水晶球，跑回去，很小心地捧起水晶球遞給寧寧。 寧寧捧著水晶球，對站在她身邊的三個人道：“你們要是害怕可以退開，不退也沒關係，傷不到你們。” “不退。”寧年不肯退。 陳慕和紀萊也搖頭，他們甚至有點興奮。 三個人牢牢站在原地。 瓦夏喵了一聲，它也不走。 紀元青看著他們正經的架勢，嘆了口氣，背手走到另一邊沙發上坐下。。 懶得陪寧寧演了，他要坐下來看看，寧寧到底要怎麼演完這出戏。 寧寧舒展手臂，舉起水晶球。 她閉上眼睛。 嘴裡唸了句什麼。 沒有人聽懂她在唸什麼。 就連站在她身邊的三人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