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好打死幾個才好震了震這般主子們。
“給朕打,就在這打,往死裡打!”
有內監搬了椅子,順治坐了。
也有內監搬了凳子並棍子,把小春子像麵條兒似的理在細凳子上,一、二、三,已是打起了板子。
那小春子雖小,也是知道理兒的,也明白自己是叫也沒有用,故而,整個院子裡此時除了木棍子擊在肉體上的沉悶的“嘣、嘣、嘣”的聲音,再 也沒有雜音。
寧芳盯著小春子已然扭苦在一起的臉,不禁潸然淚下。他才多大兒?十歲?十一歲?還是十二歲?
寧芳揮開素心,趕爬了兩步:“皇上——他是小春子——侍侯三阿哥的小春子——他與此時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你撓了他吧,撓了他吧—— ”
順治見皇后沒了形象的趴在地上,滿面淚水兒為個奴才求請,當即更是厭惡。
“三阿哥?”順治收縮下眼眶,“與他無關難不成與三阿哥有關?”
寧芳一聽他這胡絞蠻纏,當下不知如何開口,怎麼是越說越錯了去?“關玄燁什麼事?關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