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睡吧,到是我叫你就是。”
寧芳鬆了口氣,鼓弄個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了。
玄燁繼續輕拍著其背,心下卻很是不暢。雖說二人終是稱了他的心,可這麼不明不白隨著他怕是一輩子都只能如此隱在黑暗裡了。她越是如此淡然,他的自責與己怨便更深一份。
撫著她的額髮。
真的都不怨嗎?
太后微徉,原本說好了要其觀戰以克敵至勝的長公主連四人組的小組比賽都未殺出重圍,便只能坐在榻上眼讒地觀著內場。回首見寧芳一個哈欠跟著一個哈欠地勉強支在位上,便推了杯參湯過去:“看你,哪還有太后的範。昨晚沒睡幹什麼去了?”
阿圖不過隨隨一問,卻止了寧芳打得正歡的哈欠,收勢咀嚼了一番,再看看其他人的火熱:“沒睡好……失眠。”
阿圖細眼不過多瞅了一下,那抹子紅韻可沒錯失。
“你們姑嫂間說什麼呢?”太皇太后由場內回來,坐在她們左手邊。
“回皇額娘,我們能說什麼,不過就是無聊著打哈哈罷了。皇額娘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正好看皇后嗎?”
“呵呵,晴芳那丫頭,不頂用那,打了不到半圈便直道受不住了,你們瞅瞅她,把個位子就這麼讓了淑媛了。”
皇后扶著太皇太后在位子上坐下,可親而笑:“皇瑪嬤,孫媳現如今可真是不受用了,您就饒了我罷。”
“罷了罷了,看在哀家玄孫的面子上就饒了你這次,可下不為例。”
寧芳自然地把目光放在皇后已然突顯地肚子上。
這感覺,很微妙。從前那種處在多女間談笑風生的意味不見了,每當對著這些后妃們,窘迫伴著幾絲酸澀便直揪著心間,特別是見了皇后固有的溫善笑容與她那實實的龍胎,一口的澀液便止不住上湧。
“皇額娘可是不舒服?”
女人是最敏感的,特別是懷孕的女人。晴芳雖察覺了太后近月來的萎靡,可這萎靡間似有還隱的嬌媚卻直直刊印於神經之上,時不時引得某根未知的經脈跳動異常。這感覺,說不得,卻令其異發真實地煩躁。
晴芳不明白自己這是有孕後引發的異動還是神經過餘敏感了,總之在她的視野裡,太后窘異的神態很是困繞於她。
“她怕是昨天下午在我那裡茶又喝多了。”阿圖笑將著引了話去,“我們這些人到沒什麼,到是你,如今身子重了,可莫要多想多煩,安安穩穩替大清生個阿哥那才是你的本份。皇額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太皇太后被人說了心頭一大重事,實實地點頭稱對,正要再說幾句皇后,皇上順著太監的唱牌進了來行了安,單手扶了皇后,再許眾妃繼續。
“皇上也有多日未去看皇后了吧。如今皇后身重,正是需要皇上體慰之時,哀家看,這裡吵鬧得很,皇上便扶了皇后到御花園裡走動走動吧。”
玄燁離寧芳不過三四步的距離,卻只能以餘光瞅了她牽了牽頰骨,心下一動便坐於太皇太后跟前:“孫兒剛從外面進來,今日雖是晴日,可風卻不小,皇后身重還是不遇風得好。朕卻有多日未見皇后了,不如等會就在皇瑪嬤這裡用膳,由皇后做陪如何?
寧芳心裡的那些個小不是滋味雖小,玄燁亦希望可以減至最低。與皇后用膳當於廣眾,而與皇后散步可就趨於私密了,這個道理他明白得很。
“朕今日還囑了御膳房備了兩道適合皇后的御膳,正好見見皇后用著可好。”
晴芳聽了心下雖不暢快,太皇太后卻十分滿意。只要宮裡帝后感情和睦,更甚妃嬪,她老人家也便不怎麼過問。
太后的佛珠最終戴於董氏手腕。而慈寧宮御膳也擴至為眾太妃、妃嬪與太皇太后、太后及皇上的聚餐。
皇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