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皇太后的懷抱,抹著淚痕不好意思地回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家了。”
太皇太后尋思了多種的可能也不想到她會給這麼個答案,立下便有些哭笑不得。
“哎,呵呵,多大的事,值得你背氣了過去。哎,你這孩子。”
寧芳只是低著個頭,全做預設了。
這日落日前,皇上來作定省。見太后氣色已好了一半,留下些補品和祈福的話便退了出去。
寧芳久久地坐於床上。慈仁宮從未有過的深大,連自己的呼吸都完全淹沒在其中。
乾清宮裡起了宮燈,陛上龍座之人靜靜聽趙太醫回稟之後問道:“既然是傷到了心肺,可能完全治癒?”
……
趙太醫回畢退了出去,殿內,靜靜的只餘玄燁一人。他動了動身,把自己放散在龍座裡,目光久久地注視著燭燈……
三更,病著寧芳已然不禁睏倦。
慈仁宮正殿內寢裡無一人。
忽然床側的圍幔被風吹起片刻又落下,一個人影顯在簾幔之間,尋其而來的目光全都落在床榻之上……
月末,宮裡選透等事已畢,皇上皆太皇太后等幸南苑。
行宮還是那座,只是此次來卻實實沒什麼意思。寧芳無精打采地坐於榻上,把一碗粥攪得悽慘。
“主子?……主子?”
寧芳連頭都不想抬,直到那出聲喚她之人進到前來蹲在她面前,她才有了那麼絲寬慰:“你怎麼在這?你不是——”
善瞳坐在角榻之上把著寧芳的腿:“主子,王爺說您身子剛好,心情卻不怎樣,問奴婢可願來陪您,呵呵,奴婢這不就巴巴地追來了。”
寧芳笑著把她拉起來:“快坐下吧,可是有身子的人。”給她個不能苟同的眼神:“已經有孕了,怎麼能還出來趕馬車?常寧也太不知輕重了。”
“沒事的。奴婢早主子幾日便來南苑等著了,路上停停走走沒受什麼委屈,而且王爺一直親自照顧。”
寧芳聽她這麼一說,見看她氣韻是真的紅潤,不自覺也就高興了起來:“還好常寧這小子沒有負你,不然看我怎麼整他。”
善瞳接過溫腕遞增上的新粥,親自喂於寧芳,這次到是進食蠻順利。
“主子,您還真以為是我們王爺讓奴婢來的嗎?”
稍一尋思,寧芳心裡也是明白了九分,可現在她是對什麼都沒什麼自信。
“皇上親尋了王爺去,叫王爺接了奴婢早幾日到南苑等著,一等主子到了便只伴著主子玩樂便好。”善瞳把空碗子遞出去,“奴婢雖不知道您這是怎麼了?可主子這裡還能有什麼再大的事去了?您把身子養好了,自個兒開開心心的,不旦是您的福氣,更是皇上的福氣不是?”
寧芳遊離地注視善瞳良久,遲疑一番還是問出了口:“你覺得,皇上現在還在意我嗎?”
“主子這話怎麼說的?皇上待您的心思慈仁宮裡有誰看不真的?主子這會子再來懷疑皇上,奴婢到要為皇上明屈了。”
“可是——”
“怎麼?難不成主子是因為皇上?”善瞳見寧芳點了頭,到真是驚訝不已,“怎麼會呢?聽王爺回來的口氣,對主子可還是一般不無二的。”
寧芳再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有一個月了,什麼也不說明就把我這麼晾著……雖晨昏定省不少,卻再不同我多說一句話。連晚上也不留了。”
善瞳瞅著寧芳心情低落,眼眶子已紅,便撫著寧芳的臂膀:“主子別擔心,皇上做事一向是有主張的,只早早安排了奴婢來便知還是極關心您的。會不會,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
“有什麼難言之癮?”
主僕二人雖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