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來的帥上十倍,簡直帥得過頭了,他不凡的氣焰與生俱來,活脫就是生為在鎂光燈底下的發光體。空姐眼裡就沒差寫上“我願為你做牛做馬”,十足的追星族模樣。
凌睿晨面帶譏誚地在嘔吐袋上簽名,但願這空姐別拿著他簽名過的袋子嘔吐,否則他可會難過死了。瀟灑自若地將紙袋拿給空姐後,他拎起隨身的行李,朝鐘秉鈞使了使眼色,“還不走?你找打算在這班飛機上待下來?”
鍾秉鈞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也率性地把袋子拋上後背,臉色帶著指責,“下次別讓我聽到你說瓔歇是狐狸精,否則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凌睿晨嘲弄地笑了笑,臉上帶抹輕佻。“鍾秉鈞,你對倪妹妹的關心真是凡人不可比擬。”他早就注意到鍾秉鈞對她不只是兄妹間的感情,但她卻是一昧地裝傻,總是將鍾秉鈞當成自家大哥般地撒嬌,這算不算是種感情上的利用?
“請問……你們談論的人是倪瓔歇嗎?那個女明星?”空姐的眼睛閃著感興趣的光芒,八卦雜誌上寫著凌睿晨和她處得並不好,看來不是假話,他居然罵倪瓔歇是狐狸精耶!
鍾秉鈞抿著嘴,又瞪了凌睿晨一眼,沒心情回答這種八卦問題,現在的空姐都會偷聽別人談話的內容嗎?偷聽也就算了,還插上一腳發問。
空姐碰了一鼻子灰,只好以笑容作為掩飾,送兩個貴客離機。
瞧著空姐尷尬的笑容,反倒令凌睿晨想起了還在大陸偷閒的倪瓔歇。真是糟糕,他現在只要看到有人言不由衷的笑容,總會聯想到她,她都快令他得了“笑容恐懼症” 了,總會在笑容底下揣測對方是否真心的笑。他深深地呼了口氣,閒閒無聊地問著鍾秉鈞,“她是怎麼住到你家成為你的義妹?”
“呃?”注視著行李輸送帶轉動的鐘秉鈞呆呆地應了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倪妹妹她怎麼成為你的義妹?” 他覺得奇怪,倪瓔歇身為狐仙,應該和鍾秉鈞家不可能有交集,據他所知鍾秉鈞作風保守,和從前農業生活的家庭沒有兩樣,“
“是我祖先和狐仙的一個交易。”
“哦?”凌睿晨淡淡地掃高眉頭,“怎麼說?你的祖先和狐仙交易?”
“古時候為了家宅平安,有些農家會在穀倉裡供奉狐仙,你沒聽過吧?”鍾秉鈞聲音降低了些,打量著凌睿晨在太陽眼鏡下的眼神。“原本他們都不出現在人的面前,直到二十四年前,他們抱了一個小女嬰出現在我家,請我們代為收養照顧。那個小女嬰就是瓔歇。”
凌睿晨對鍾秉鈞簡單明瞭的說明訕笑,“就這麼簡單?”簡直像老套的小說劇情,接下來大概是什麼樣的故事綱要,他都清楚了,不外乎是什麼倪瓔歇有什麼塵緣未了,所以要在人間長大之類的。
“就這麼簡單。”鍾秉鈞咧嘴地將護照交給海關人員,“你不會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吧?要不然何必問倪瓔歇的身世。”
“怎麼可能?”凌睿晨懶懶地微筆,看著海關人員以很快的速度讓鍾秉鈞入關,然後等到他把護照交給海關時,海關人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會兒,即按下一個鈕,叫來了兩個警員。
警員一前一後地圍住凌睿晨,其中一個用著酷酷的語氣問道:“凌睿晨?”
“是。”凌睿晨頓覺這種情況很荒謬,他既沒走私、也沒被通緝,怎麼這種只能在電影上演出的戲碼居然出現了?
“發生什麼問題嗎?”鍾秉鈞也對這種情況很是訝異。
警員掏出證件在凌睿晨的面前稍微晃了一下,“抱歉耽誤一下您的時間,請跟我們走。”
倪瓔歇的手提電腦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狼嚎,她深深地嘆息,睡眼惺鬆地開啟,劈頭就用文字開罵,“小狼狼,你想死啊!你不曉得午睡對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