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表現在表情上。
“金省長,霍普庫夫斯基先生已經來了,不過他直接去了病房。他似乎不太願意與我們打交道。”金裕芳的秘書潘銘走進來在金裕芳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周洪宇也很快得到了訊息。
“金省長,那邊已經過啦了。要不要我們中醫院這邊先過去接觸一下?”周洪宇問道。
“不,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吧。”金裕芳想了想說道。
走到病房門口,一行人卻被幾個彪形大漢攔在了病房之外。這幾個彪形大漢都是外國人,一看就是精悍的保鏢。個個身上都有一股逼人的殺氣,都是身經百戰曾百勝的戰士。
金裕芳身邊自然也有特勤人員,立即將金裕芳保護起來。
陳安東走了過去:“我是病人的主治醫生。如果你們不讓開,妨礙了我們的正常醫療活動,一切後果由你們負責。”
“對不起,我們的職責是保護霍普庫夫斯基先生的安全。你說的事情不在我們的服務範圍之內。”一名保鏢依然將陳安東攔住。
“那好。我將向醫院報告現在的情況,並要求退出葉卡捷琳娜的治療。”陳安東轉身就走。
“哎,陳醫生,你怎麼就這麼離開了?”潘銘忙追了上來,將陳安東擋住。
“你沒看到病人家屬阻止我們醫生進行治療麼?既然他們不願意我們進行治療。我治好退出醫療團隊了。”陳安東並不因為一個副省長秘書阻攔,就跟他妥協。
這個時候,葉卡捷琳娜家屬那邊也出現了異動。
有個中年人追了上來。
“對不起,對不起,請問哪位是主治醫生先生。我萬分抱歉,我的人無禮衝撞了您。但是葉卡捷琳娜小姐還需要你的幫助。請你千萬不要因為那幾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的衝撞而放棄救治葉卡捷琳娜小姐。”來人是霍普庫夫斯基身邊的助理斯捷潘。
陳安東停了下來,“我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我希望你們的人員不能再次干擾我的治療,否則,就請你們另請高明。”
“必須的。必須的。”斯捷潘連連點頭。
不過能夠進入病房的只能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金裕芳與她的助理還是不擋在了外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人家可以不阻攔醫生,但是非醫療人員進入病房算是怎麼回事?
金裕芳有些惱怒,不過卻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陳安東進入病房之後,見到了霍普庫夫斯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看到陳安東進來,霍普庫夫斯基立即熱情地迎了上去。
“陳醫生,你好,太感謝你了。你救了我女兒,我要好好感謝你。”
當然,陳安東聽不懂俄語,陳安東聽到的話是從翻譯嘴裡說出來的。
“我是醫生,我只是做了該作的事情。目前葉卡捷琳娜小姐的病情比較穩定。但是她畢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能夠恢復到什麼程度一切都難以預料。所以,希望你們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做好任何可能的準備。”陳安東說道。
“陳醫生,我聽說過你的事情。你是中國最好的醫生。尤其是在中醫這方面,你是非常優秀的。你能夠將我女兒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也一定有辦法讓她完好如初。我願意為我的女兒付出任何代價。”霍普庫夫斯基說道。
“我會盡我全力的。但是醫學上,很多事情結果難以預料。”陳安東依然不想將結果說得太死。
陳安東又檢查了一下病人的病情,又有了一定的進展。經過上一次的治療之後,毒素已經排清了,臟器都在緩慢恢復之中。不過大腦的恢復情況難以預料,據算完全恢復,也很難保證病人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誰知道病人的一些重要功能區間有沒有受到損害?
為了加快病人的恢復,陳安東再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