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機型,雖然保養得不錯,但是早就是過時的機器了。而且,就算這些機器沒過時,咱們也不能用這裡的機器。我們若是一用,老二肯定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劉培森比劉洪博想得更周到。
劉洪博點點頭:“這倒也是。那咱們趕緊把藥貼生產出來。老二那邊的藥貼就快上市了。咱們這裡也弄一個藥貼出來。同樣的價格,我們這裡的藥膏的成本比老二那邊低了一半。我們完全可以降低價格做促銷。”
劉培森點點頭:“先做出一批出來,試驗一下藥貼的藥效。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那個姓陳的明知道你在偷師。竟然一點過激的反應都沒有。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偷師。他肯定把最關鍵的東西隱藏起來了。”
“怎麼可能?整個過程。他根本不知道我們在偷拍。我們的攝像頭非常隱蔽。除非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拆了,否則根本發現不了。而且我們還將他使用的藥材全部記錄了下來。所以,方子肯定是沒有錯的。就是炮製的過程,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應該不是最關鍵的吧?知道了藥方,我們找個靠得住的藥師炮製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劉洪博雖然弄奸耍滑,但是畢竟醫學之家出來的,醫學知識功底還是有的。
“先弄出來再說吧。“劉培森總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因為偷師的事情。劉素平已經在老爺子面前發了牢騷。不過劉培森與劉洪博兩個打死都不承認。劉素平拿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老爺子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老爺子了,年紀大了,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骨肉相殘。陳安東再優秀,畢竟是個外人。讓他因為一個外人,處罰自己的兩個兒子。他自然做不到。而且他最不願意的就是他未來放權之後,天和藥房會面臨分崩離析的結果。
劉素平要給陳安東一個合理的結果的承諾自然無法實現。他對於劉家的這種境況,有頗有無力之感。家族的產業危機重重,但是三兄弟始終沒有辦法擰成一條繩。劉素平好不容易為家族的再次輝煌找到機遇,但是自己的兩哥兄弟在卻不僅沒有起到好的作用,反而成了他的掣肘。
劉培森請了他藥房裡的一個老藥師林泰然對他們偷過來的藥方進行炮製。
“這藥方不大對勁。我不大明白這藥方裡的幾味藥到底有什麼用。還有這幾味藥加這麼大的劑量,真的不會有問題麼?這個藥方你們從哪裡來的?”林泰然看到藥方之後。趕到非常疑惑。林泰然雖然不是什麼非常了不得的名醫,但是他在藥房裡浸淫了幾十年,對方藥自然有獨到的見解,只是粗略看了藥方一眼,就感覺到這藥方裡有些古怪的地方。當然要讓他把這藥方重新組合最佳化,他也辦不到。
“林老,你就別管這麼多了。按照方子炮製就是了。反正我們也不是用來吃的。做藥膏,稍微有點差別,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而且,我們也不是馬上就用來出售。只是看看效果。這個方子是我無意中得到的。”劉洪博自然不會告訴林泰然藥方的來源。
林泰然嘿嘿一笑,立即明白這方子來得不正當,不過正當不正當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說好聽點是,藥房的高階藥師,相當於顧問,實際上,他就是藥房的一個打工的。藥房怎麼搞,都是劉家人自己的事情。劉老爺子的這兩個兒子,他看得很清楚。所以,雖然對這個方子還存有疑義,林泰然依然還是把這個方子炮製好。
天和藥房的新物流中心非常先進,同時也配備了更為先進的製藥裝備。但是天和藥房新物流中心投入之後,效益並沒有預料的那麼好。反而是因為銀行利息以及人員的增加,成本急劇提升。攤薄了天和藥房的總體利潤。現在家族內部就已經對新物流中心的巨大投入頗有微詞。
劉培森準備將老物流中心出售,換取資金以償還貸款,減輕天和藥房的資金壓力。同時,這個時候,因為劉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