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個這樣不同的石頭建築後,不僅這些士兵累的喘粗氣,就連明昊也有些疲乏,他看著眼前的陣基,滿意的點點頭。將手中的一塊玉石放到陣基的中央,這已經是今夜搭建的最後一個陣基了,這些士兵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明昊看著矇矇亮的天空,讓這些士兵先回鎮邊城休息一下,而他則一個人去按最後一件事,將這陣法的陣眼弄好。等到那東明軍隊踏入戰場之日,便是這迷霧陣法啟動之時。
待天完全亮透了,明昊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和一雙熊貓眼回到了鎮邊城的臨時將軍府。同樣忙了一晚上的景欒眼見得哥哥一圈黑的發亮的眼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明昊瞪了他一眼,在明昊看來威力甚大的“眼殺”在覬覦哥哥的景欒眼中卻像是拋媚眼,景欒瞬間被清空血槽,開始往不健康的地方想,透露出來的熱切讓現在對弟弟只是很純潔的兄弟之情的明昊都打了個寒顫。
明昊將茶水送入口中,苦澀的劣質茶葉帶著一種土腥味,一向對茶葉很挑剔的明昊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話便嚥了下去。他揉了揉乾澀的有些刺痛的眼睛,打了個哈欠。便向裡屋走去“我先去補覺了,你要不要一起來”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現在始終沒敢和哥哥說明心意的景欒流出鼻血來。
景欒手忙腳亂趕緊從懷中摸出手帕將鼻血擦乾淨,那血卻像止不住了一樣將手帕染紅。終於景欒好不容易將血止住,望著哥哥離去的方向又想起那句讓他血氣上湧的話,無奈的發現自己止血白止了,向鼻子一碰,又是一抹紅色的液體出現在手背上。
景欒無奈,自己已經對哥哥到了不斷腦補的地步了,那人卻情商低的可以,完全沒有什麼感覺。再等等,景欒對自己說,等到他登上帝位的那天,就算哥哥刻意迴避,自己也要將他禁錮在懷中。
景欒將已經睡熟的哥哥輕輕向床內移了移,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明昊一夜沒睡,此時就算景欒將他移動的動作都沒有將他喚醒。景欒端詳著哥哥睡著時安詳的臉,這張臉他已經看了十七年,每一個線條都已經深深地刻畫在景欒的心裡,但是景欒也不得不承認哥哥長得越加俊秀逼人,不管是身上帶著的淡淡墨香,還是一眼望去顯得柔和舒服的臉都是吸引他的原因,更何況哥哥是第一個也是至今唯一一個走進自己內心的人,景欒深信是上天將屬於自己的哥哥從生命的最初時刻便送到自己身邊。
“上天註定我會愛上你,哥哥”景欒低低的聲音沉浸在好夢中的明昊聽不到,景欒卻已經深信不疑的將這句話放到心裡。
“報!”景欒剛剛趁著哥哥睡著時將哥哥擁入懷中,嗅著哥哥身上淡淡的沉木和墨香混合的特殊氣息,滿足的閉上眼睛。卻馬上被房門外的小兵喚醒。
景欒小心地從床上下來,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外,示意門外的小兵將聲音壓低,便見到那小兵快速從衣袖中抽出一隻匕首兇猛的向他刺過來,匕首上面藍光一閃而過,分明是淬了烈性毒藥的。
景欒心中警鈴大作,身體本能的向旁邊一閃,避過了本應該必中的一擊。那小兵身手不錯,看出來是一個殺人不少人的刺客,一擊不中也不慌亂,直接上前一步又是一擊,鋒利的匕首在空氣中劃過一道藍光,景欒心頭火起,不僅是因為被刺殺,還是因為這麼大的聲響一定會驚醒屋中的那人。
果然,聽到屋中發出一陣聲響。景欒直接空手對了上去,想把眼前這個刺客撕得粉碎的意志使他的雙眼充滿凌厲的殺氣,直接使出魔道功法中的掌法向那刺客拍了過去,那刺客被景欒擊中,吐出一大口血,眼見的自己的行刺已經失敗,便開始試圖逃出這將軍府。
景欒還待要追,想到哥哥還在房中,擔心哥哥會出意外,便任由這刺客逃出視線範圍。
“査!給我查清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還在這節骨眼上玩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