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想姓氏的問題。而且,這個名字真是奇怪,為什麼要有一個“天”字?
莊青夏念念不忘凌天?那為什麼現在又出現在段焰身前?
“那天賜乖乖!不惹爹地生氣哦。”小男孩吸吸鼻子,莊青夏為他擦掉淚痕,她一雙大眼極盡無辜憂怨瞪著段焰,銀鈴般哀怨的聲音響起:“焰,他是你的兒子,叫天賜。”
她叫得真是親熱!兒子?果真是段焰的兒子。但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靜靜地坐在車裡,靜靜地等待著答案,同時,也靜靜地等待著段焰的反應。
段焰嘴唇動了,從牙縫裡冒出一句話“你怎麼沒死?”
莊青夏先怔了一下,那楚楚可憐的目光讓人深感做作惡心。她問:“你希望我死了?”
段焰面沉如水,一字一句說:“像你這種賤女人,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還讓你活著?你不是上天了嗎?怎麼沒摔死?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
莊青夏身子震了一下,之後斂下眼睫,裝可憐說:“我中途下飛機了。那天,我是當著凌天的面過了安全檢測門了,可是我剛上飛機,就作嘔,與我同行且同座位的一個懷胎五月的孕婦提醒我可能懷孕了。我算了算日子,才想起可能懷了你的骨肉,於是,我一時衝動臨時下了飛機想去你出事的海邊……”
段焰輕蔑地揚起嘴角,冷笑:“你在騙三歲小孩子嗎?當時飛機失事,可是說飛機上所有人無一倖免,你想告訴我空姐不清點人數?少了一個人也不知道?”
莊青夏嘴張了張,說:“事實真有這麼巧啊,過安全檢測門時,那懷胎五月的孕婦因為提行李不方便,讓我幫忙接回她的登機牌、機票和有效身份證件,上到飛機我因為作嘔一時手忙腳亂,所有證件所有東西往椅子一扔便飛奔去洗手間。空姐清點人數檢票時,那孕婦告訴她我去洗手間嘔吐了。所以歪打正著我躲過了一劫,證件遺失在飛機上。況且飛機失事還有幾具屍首也未找到啊,誰會知道我在不在其一?”
說完,她眸光灼熱瞪著說不出話的段焰,有些語無倫次說:“當時,爹地奶奶反對我們在一起,懷孕了我無臉回去見他們。我無處可去,唯有留在t市一家雕刻室工作,改名換姓生下天賜,這一躲就三年,可是上個月,我看見了有關你的新聞和雜誌……”
段焰不動聲色,反問:“你覺得我應該信你嗎?”
莊青夏臉色一白,緊張道:“焰,天賜真的是你的骨肉,當時我去檢查照b超,醫生告訴我五週了。”
段焰突然低吼一聲:“不要叫我名字,你讓我感覺噁心!你編織這麼多謊言,而且抱著一個野種來找我,是為了和我重修舊好?再玩弄我一次?”
莊青夏一急,解釋:“焰,你可罵我、怒我,怨我!但是不可以汙辱你的兒子,天賜是你的骨肉,不是野種,你不能不認自己的骨肉。”
段焰淒涼地笑:“可笑,誰都知道新婚夜那晚,你和凌天搞在一起,你想告訴我,這野種是我的?”他突然陰森道:“還是你看見我現在風光了,有本事了?就帶著野種來告訴我這是我兒子,讓我收留你們兩個?你不覺得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
聽段焰針針見血,莊青夏臉色白得像紙一樣,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也自嘆不如。
“焰,我們之間存在誤會……”她的臉皮厚得也讓我自嘆不如。
“誤會?你說我們之間淪至今天只是誤會?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與凌天在新婚夜上床也是我看錯了?僅是一個誤會而已?”段焰的眼睛眯在一起,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驟。
莊青夏居然點頭:“我會在新婚夜與他上床,那也是因為你。我們結婚前一天,打你電話的女人不斷。結婚前一晚,你敢說你不是一夜未歸嗎?當時,你的身上還有女人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