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有過三年偵查兵經歷的魁梧壯漢,即便三年的時間大部分是在打醬油,戰鬥力連同批次的一般兵都比不上,不過,此時區區一名學生恐怕還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況且,那傢伙還只是赤手空拳。
“見閻王?好啊!”
姜琪看到對方已然手都在發抖,卻還在這裡裝逼,不由得一聲冷笑:
“見閻王小爺我幾十年前早有此意,不過,小爺我這般模樣太沖,估計閻王那老小子都怕了,躲著不肯見我啊!”
“他媽的,哪裡來的兔崽子,好狂的口氣,想死就過來吧!”
眼睛一眯,肌肉男壯漢已經不屑再和他糾纏下去了,畢竟裡面還有一名麻暈的少女,如果不趕緊料理了這小夥子,只怕一會驚動了別人,場面還真是不好收拾。
“呼!”
一道身影如疾風般躥出,肌肉男壯漢如黑熊般直接撲落,手裡匕首惡狠狠地晃動一下,一道亮光閃過,直接插向姜琪的心窩!
“呵,動作倒是又狠又準,不過——你,太慢了!”
嘴角掀起一絲難以捉摸的冷笑,姜琪見對方一刀刺來,不避反迎,驟然一個暴步上前,後臂一擺,已然將那持刀的手臂夾在肋下。
“什麼?擒拿?難道這小子也當過兵?”
只是一個簡單的招式,肌肉男壯漢瞬間便變得驚駭起來,還沒等發出疾呼,便立刻感到手腕一麻,匕首已經生生被人空手抽脫。
“空手奪白刃?這不可能!就算是當年的優等兵,也不可能只一招就把自己制服!”
感覺手上涼風一閃,肌肉男壯漢瞬間如酒醉般驚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下一刻即將遭到瘋狂的反擊,肌肉男壯漢直到最後一刻還沒想到,早在那隻蚊子叮咬後頸一刻起,自己大部分的格鬥技巧已經轉移到姜琪身上,與此同時,自己長久來訓練出的能力也在迅速消失。
“咔吧!”
姜琪這下真的怒了,左臂夾住他粗壯的胳膊反手一擺,緊跟著快速抽出,一個肘擊砸下,直接震斷了他的前臂。
“嗷!”
猶如喪家犬一般一聲慘叫,肌肉男壯漢痛苦地窩下去。
還沒等起身掙扎,一隻略帶腳臭的運動鞋卻是又快又準地跟過來,登時踩住他的一隻耳朵釘在背後的牆上。
“他媽的,你——”
嘴角驟然痛苦地扭曲了幾下,肌肉男壯漢本來還想口上再逞能幾句,不想話還未出口,只感覺姜琪的腳尖狠狠滴捻動了幾下,頓時讓他疼的又哭又嚎。
“嘿嘿,這個滋味還不錯吧,再不趕快把解藥拿出來,老子會有更多讓你欲仙欲死的手段。”
咬著牙,姜琪似笑非笑地說。
雖然跟孫夢影之前還並未有什麼過深的接觸,不過,既然已經將姐妹二人看做“包養”的物件,無論怎麼講,別人就是絕不都有半點染指的。
“解、解藥?哪有什麼解藥!”
被姜琪的一頓亂擰,呲牙咧嘴的肌肉男壯漢只感覺整隻耳朵都快掉下來了,臉頓時就腫了半邊,跪在牆邊不停地翻滾。
“沒有?這麼說,她不會醒了?”
俯身指著兀自昏迷不醒的孫夢影,姜琪嘴角掀起一道冰冷的弧度,輕哼了一聲,只要這小子再說一句敷衍的話,頓時就會腳步瞬移下來,踩碎他的手指。
“水!只要一瓶冰水就夠了!求求你大爺,不要再用力了,我什麼都肯說!只求你別再踩我的耳朵了!”
痛苦地呻吟著,肌肉男壯漢此時喪失了所有的底線,在無盡的痛苦面前,只想求姜琪趕快放手,給他一條活路。
“滾!”
看到對方不像說謊,姜琪眼睛一瞪,一字腿將右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