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海娜越獄失敗,坤猜對富貴號的襲擊也失敗了,但作為個睚眥必報的人,許家俊自然不會這麼算了。
他和坤猜有近乎殺子之仇,坤猜肯定不會放過他,他總不能就一直等著對方報復而被動挨打吧,畢竟坤猜人在金三角活動,他又抓不了對方。
得想辦法幹掉這個老逼燈啊。
可該怎麼入手呢,嘖,頭疼。
將鍾楚虹送回家後,許家俊立刻去看趙雅之,畢竟她懷著自己的崽。
“叮咚~叮咚~”
片刻後門開啟,趙雅之看見許家俊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你回來了。”
她身上穿著件銀色吊帶裙,或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讓她本就豐滿的良心看起來更沉甸甸的了,臉上也充滿母性的光輝,讓許家俊來了性致。
“之姐,我想死你了。”許家俊一把抱住她吻了起來,一邊將她往屋裡推去,腳往後一蹬“哐當”將門關上。
“唔唔唔~”趙雅之紅著臉錘了許家俊幾下,推開他:“你慢點,我懷著你兒子呢,不怕我磕著碰著啊。”
“我只怕你牙齒磕著碰著我。”許家俊壞笑一聲,摟著她沙發上坐下。
“咬死你算了。”趙雅之嗔道,雙手撩起長髮紮成丸子頭,免得飄進嘴裡,俯首下去含羞帶怯,一吐為快。
………………
香江距離奧島並不遠。
坐船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
許家俊跟趙雅之口頭交流時何朝瓊也回到了家,她一進屋就紅著眼睛告狀:“爸,許家俊就是混蛋,他用腳踹我,用水潑我,用鞭子抽我!”
跟許家俊插花的事則選擇不說。
畢竟太丟人了,她可不敢讓老爸知道自己被許家俊那混蛋騙了身子。
“少在這兒告人刁狀,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拿著相機在船上亂拍,他會為難你?”何宏燊瞪了她一眼,放下手裡的報紙,端起茶杯:“再說,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他許家俊大小也是個人物,會對你個小姑娘動手?”
“爸!他真打我了!你看,我身上傷都還沒好呢!”何朝瓊走到何宏燊身邊坐下,將裙子下拉些許,露出白皙的香肩,上面有道淺淺的鞭痕。
何宏燊見狀頓時臉色一變。
何朝瓊連忙趁熱打鐵:“我也沒拿相機拍,他就是故意冤枉我,這個人極度無恥,爸,你一定要小心。”
“阿洪,怎麼回事?”何宏燊還是半信半疑的,沉著臉看向了跟著何朝瓊一起進來的陳洪:“還有的人呢?”
“老闆,他們五個都死了。”陳洪說著解開了襯衣,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能看出都是最近打出來的。
何朝瓊嚇得花容失色:“啊!陳叔他們竟然把你打成……打成這樣!”
突然覺得許家俊對自己很溫柔。
“能撿回條命就不錯了。”陳洪勉強的笑了笑,對何宏燊說道:“許家俊放我回來是讓我帶句話,說……說小姐的事他等著你給他一個交代。”
他心裡把許家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以取信何宏燊為由,許家俊差點把滿清十大酷刑給他上個遍。
“什麼叫我們給他個交代?是他該給我個交代!我根本沒亂拍!他故意誣陷我!”何朝瓊氣得良心亂顫。
“你閉嘴!”何宏燊呵斥道,他現在已經認定何朝瓊在說謊了,否則許家俊為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的質問他?
事情的真相應該是何朝瓊在船上偷拍是真,而許家俊打了她也是真。
“阿洪,你說是怎麼回事。”
比起何朝瓊這個當事人的話。
何宏燊更相信陳洪的話。
陳洪抿了抿嘴說道:“許家俊打小姐是因為不知道小姐的身份,當她是竊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