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需要進行腎臟移植的患者資料適配。”
果然,大格局有大回報,要不是許家俊把篩選範圍提升到全警隊,那找遍警署也找不到一個適配的警員。
“九龍總區反黑組?”許家俊眉頭一挑,這是自己老東家,說不定這個適配的警員是自己認識的老熟人呢。
從廖傑手中接過那兩份資料。
其中一份是患者的,尿毒症已經晚期,需要換腎才能續命;而另一份果然是個熟人,反黑組督察任達容。
“你去跟這個病人談談吧,我們可以給報酬。”許家俊對廖傑說道。
畢竟人家都快要死了,還要利用人家的病查案,多少有點不太合適。
“yessir!”廖傑敬禮後離去。
許家俊隨即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任達容:“阿容,晚上喝一杯?”
正好有段時間沒見面了,藉著聊這件事的機會聚聚,強化一下感情。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有事要告訴你呢,行,晚上見,就總署背後那家火鍋店吧。”任達容應道。
……………
晚上八點,徐記牛肉火鍋店。
進入六月,香江的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許家俊和任達容讓老闆在外面臨街的位置擺了一張桌子用餐。
兩人把外套掛在椅子上,只穿著白村衣,捲起袖子露出手腕,領口的扣子解了兩顆,很隨意,也很放鬆。
“來俊哥,給你滿上。”任達容起身給許家俊倒酒,然後又給自己倒。
兩人碰了一杯,喝完後才開始涮牛肉,開啟了話匣子一邊吃一邊聊。
將一大筷子牛肉喂進嘴裡,嚥下去後許家俊痛快的撥出口氣,抬了抬下巴問道:“你電話裡講有事要說?”
他只有泡妞,或者談生意才會在大酒店裡用餐,其他時候還是喜歡在這種大排檔吃飯,感覺更痛快一點。
“對。”任達容點了點頭,一邊往鍋裡夾肉一邊說道:“我們反黑組最近查到些東西,坤猜重金請了一夥僱傭兵來香江,已經入境了,暫時查不到人在哪兒。我們推測這夥僱傭兵可能是來接應海娜越獄的,也可能是衝著報復你來的,你自己要小心點。”
海娜能負責與號碼幫的大宗麵粉交易,就說明絕對是深受坤猜重視的愛子,他又怎麼可能就此不管不顧。
“意料之中,親兒子被抓,坤猜沒有反應的話才奇怪。”許家俊心中頓時警惕起來,雖然坤猜大機率是要營救海娜,但也不排除是要報復他。
如果要報復他,那6月6號富貴號出海就是一個報復他的機會,那麼多富豪上船,他必須要做好安保工作。
至於坤猜那個人妖兒子海娜,在監獄裡皮眼子都被人衝爛了,畢竟這種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男人在監獄裡那簡直就是故意吸引人二次犯罪。
“俊哥你心裡有數就行了。”這種事任達容也只能提醒而已,隨即話鋒一轉問道:“你約我也是有正事吧?”
“準確說是想請你幫個忙……”許家俊把明德醫院這個案子複述了一遍。
“明德醫院那麼大一家醫院居然暗中幹這種勾當?”任達容聽完後又驚又怒,毫不猶豫答應:“沒問題。”
“喝一個。”許家俊舉杯。
任達容跟他幹了一杯。
晚上十點,兩人散場,許家俊去趙雅之家過夜,一進門就看見穿著睡裙的之姐正傻傻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怎麼了之姐,不高興?”許家俊走過去將她豐腴的身子擁入懷中,撩開長髮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吻了起來。
“你別鬧。”趙雅之回過神來,掙扎著推開他說道:“莪好像懷孕了。”
“沒事,正好培養娃娃要從胎教做起,看為父對他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