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那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太激動了,我做夢都想著有一天我可以到這裡來”岸田圭介聽了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可以俯瞰整個東京賽馬場的大落地窗,回到了盧顯城旁邊的紗長上坐了下來。
又是一陣鳥語從盧顯城的耳邊飄過,雖說沒聽懂,但是看著身邊的老岸田一張老臉都快紅成了豬肝色,盧顯城猜這幾句至少不是講自己的。
這麼大年紀了說了兩句就這麼興奮,難道是有什麼說法,仔細的瞅了一眼目前的場景,盧顯城頓時覺得有點兒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似的。
盧顯城心道:讓我想想。
很快盧顯城就想起來為什麼自己覺得這場面熟悉了,兩個客人,招待客人的是一臉猥瑣的課長,課長的旁邊一個笑起來表甜的日本姑娘安靜的坐著,身上穿著一身深色的制服,下身是稍稍過膝蓋的筒群,現在兩隻手放在膝上,微彎著腰一臉恭順的模樣……。
我靠!盧顯城頓時覺得現在就差聽到導演說一聲action!然後又一部室內動作片就正式開始拍攝了。
腦子的火車開向了這個方向,盧顯城有點兒無奈,晃了一下腦袋,把這奇葩的想法趕出了大腦,然後在心裡默唸了幾句我是祖國的小花朵,我為四化做貢獻之類的口號,才把小翻譯的赤果形像從腦海裡掐去。
“西村先生邀請我下一次來東京的時候,可以到這裡來觀看賽馬比賽”岸田圭介開心的轉了下頭對著身邊的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哪裡知道,東京賽在場有比賽在時候,能到這裡來看比賽在非富則貴,至少也要是日本國內排的上號的有很高聲望的牧場主才有這份資格。
這裡對於岸田圭介這樣的牧場主來說不光是身份還有榮譽,說的直白一點兒,像岸田這樣的小牧場主這裡就是夢中的勝地,誰都想站在這裡看著自己的馬在一級賽中撥得頭籌。
對於速度賽馬來說,日本人從國家到個人所有人都有著一個夢想,那就是培育出世界頂尖的賽馬,讓日本馬制霸世界的賽馬場。
而且日本人不光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這一種感情的注入使的日本從上到下都幾乎憋著一口氣,對於賽馬的投入也是所有發達國家中最多的,說白了就是往裡面扔錢。
盧顯城對什麼榮譽絲毫沒興趣,現在老盧的心已經從少兒不宜的畫面轉到了一張張的票子身上,腦子裡就想著一句:什麼時候把老子的錢給我!
接下來老盧就和這位叫西村的課長還有美智子聊了起來,對於課長那張老男人臉,盧顯城當然沒什麼興趣,老盧到是不介意多和這位美智子小姐多聊聊。
盧顯城沒有掩飾,很快這個識相的西村課長就把幾人間話題的主導權交給了自己的手下,而岸田圭介則是充起了兩人的翻譯。
老盧和美智子交談的內容也很清新脫俗,無非就是一些你從哪裡來啊,是不是東京人,你的英語說的真好之類的不太著調的話,說白了就是打發時間罷了。
就這麼樣十分鐘過去了,盧顯城在心裡不由的有點兒焦急,甚至是腦子裡跳出了一個念頭:小鬼子不是想不認帳吧?
雖說小鬼子自稱是泯煮國家,不太可能在大庭廣眾下乾的出這事。但是什麼事情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要是小鬼子突然不認帳了,來這麼一句:對不起,您的投票機出了一點兒故障,導致您的馬票並沒有被錄入系統之類的。
那特麼的就有樂子啦!
一想到這個,盧顯城不由的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看過的一篇報道,一人透過銀行業務賺了幾千萬,但是銀行特麼的直接耍賴不給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上法院,法官嘴裡喊著我要公正,可是事實上卻以銀行違規為理由,判這幾千萬不是合法收入,銀行不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