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突然之間樂極生悲,眼看著就要抓到了二哈,突然聞到了一股讓人無法忍受的臭味道,直接燻的盧顯城差點兒背過了氣去。
“喔!”一聞到這味道盧顯城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抓狗,立馬從地上翻了起來,直接離開了床底。
“怎麼這麼臭”張彩霞扇著鼻子直接轉身站到了門口,才把手放了下來。
盧顯城說道:“二哈這貨放屁了,肯定是昨晚小妹喂肉喂的多了一點兒!”。
“哎喲!這臭的屋裡都不能進人了,你撿的什麼狗啊,放屁都這麼臭,跟黃狼子(黃鼠狼)似的”張彩霞抱怨說道。
盧顯城捏著鼻子把屋裡的窗戶打了開來透氣。
“算了,現在先不抓了,等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它自然是要出來的”盧顯城說完把手中的工具放到了牆邊靠著。
放下了工具盧顯城才覺得這身上一涼,一低頭髮現自己還穿著內衣秋褲呢,立馬又跑到了床邊穿衣服。
穿好了之後一想放這貨在床底也不是個事兒啊,萬一它憋不住在自己的床底大小便,自己不是更倒胃口?
想到了這裡盧顯城又拿起了工具,開始繼續掏二哈!
這下這貨就沒能倖免了。
拎出來之後盧顯城雙手叉著二哈的兩條前腿,就這麼提著把犯罪份子帶到了犯罪現場,把它的腦袋湊到了撕成了皮片子的沙發皮旁邊:“我讓你撕東西!下次還撕不撕了!”每說完一句衝著腦門上就是一個巴掌。
嗚!嗚!嗚!二哈被盧顯城叉的一動不動,但是這悽慘的叫聲卻是一聲連著一聲的。
很快盧顯城就聽到了樓上走道傳來的二嬸的聲音:“嫂子,狗怎麼叫的這麼這個聲兒!”。
張彩霞立刻說道:“這東西把整個沙發都給扯壞了,年還沒有過呢就敗了我一套沙發!”。
二哈悽慘的叫聲很快把盧奶奶從房間裡引了出來,看到了堂屋成了這個樣子老人一點兒氣都沒有。
走到了盧顯城的身邊伸手拍了拍示意孫子把狗放下來。
“你們啊,這麼大點兒的狗哪有不喜歡咬東西的,這是它在磨牙呀!你們自己把它關在屋裡還到怪起狗來了!”盧奶奶對著媳婦張彩霞說道。
張彩霞聽了笑道:“媽,我哪能想到這個啊!”。
“行了,反正快過年了,就當換個新的吧,沙發也用了七八年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盧奶奶這話說的挺大方的,說完轉頭對著孫子說道:“你掏錢去買個新的,別讓你媽掏”。
張彩霞聽了笑了笑也不反駁:“那你今天和你爸去買沙發!這東西等會和你爸出門的時候扔出去吧”。
盧奶奶說完就對著伸著腦袋使勁湊著自己腿的二哈說道:“狗兒,走跟著我去溜溜去”。
流到了地上二哈非常有眼色,看到了盧奶奶一招手立馬屁顛顛的跟著到往外走,鬱小卷尾巴搖的跟風扇似的,一張臉上淨是討好的濺樣兒。
老盧沒有想到的是回到家的第一個早上自己會在床底掏狗和打掃堂屋之間渡過,至於老媽說的讓自己和老爸一起打掃,老盧這邊雖說有這個心,但是沒這個力。用母親的話形容老爸那就是甩手掌櫃的,或者叫家裡油瓶倒了都不帶伸手扶一下的。
“哥!今天早上怎麼這麼勤勞?”活兒一干完,妹妹就把小腦袋伸到了堂屋裡。
只見小丫頭脖子上掛著鐵三角的白色耳機,手裡還攥著索尼的cd機,腦袋上還戴著自己給她買的粉色的小熊頭帽子,這身打扮放到二十年後都不落伍。
至於小丫頭為什麼正湊巧等自己活幹好再露頭,盧顯城哪裡會不知道小丫頭也在躲著幹活兒:“你起這麼早幹什麼?”。
“去學校拿通知書啊”盧慕芷說道。
盧顯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