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笑道:“怎麼著,沒什麼信心?”。
“沒有!沒有!先生,請讓我來策騎”顧長河立刻說道。
出戰凱旋門,到了法國比賽顧長河看中的可不是能去法國遊玩什麼的,這麼說吧,現在他只要願意提個箱子就可以去歐洲了,口袋裡有錢了嘛,歐洲對他的吸引力現的完全就在真正世界級的凱旋門大賽上。
盧顯城笑道:“除了你,馬房裡也不可能派出別人了,新的騎師沒什麼大賽的經驗,而且技術也不是很過關,要是高仁沒什麼意見的話,那就你了。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面,你要答應了,估計下半年都得呆在國外了,最快最快也要10月份回來,如果可能的話估計還要參加日本杯!”。
“沒有問題!”顧長河一聽嘴巴咧的更大了:“什麼時候走?”。
“我和高仁商量一下,儘快吧!”盧顯城說道。
“嗯,嗯!”顧長河這邊連聲點著腦袋,然後想了一下立刻對著盧顯城說道:“高仁先生現在就在辦公室裡,我過來的時候他正在訓人呢!”。
“訓人?訓誰啊?”盧顯城不由的很詫異,高仁這老頭兒雖說喜歡對員工吆喝,但是一般來說被他拎到辦公室訓的人可不多,老頭子脾氣是不好,也喜歡罵人,不過他罵人一般就是你真在犯了錯,也不挑地方隨時隨地開噴。
顧長河也不說話,伸手指了一下大震憾,盧顯城就明白了,這是因為大震憾的幾個馬廄管理員。
不得不說老盧也有點兒怕老頭兒,雖說老東西不會訓瀰瀰,不過訓自家的老闆幾句他還是乾的出來的,有的時候老盧生起氣來也也想這老頭兒攆走,有的時候這個老頑固太氣人了。
不過這一回,老盧到是覺得自家閨女捅出來的簍子,女債父償也未必不可,為了保險起見還的等老傢伙的氣消了一會兒再去。
“高仁先生剛醒,這幾天來一直親自陪在大震憾的馬廄旁邊,直接就在那邊搭了一個小床,很想拿到第一個三冠王的稱號,眼看著就要到手了,連賽道都沒有上去,老人家真的有點兒傷心了”顧長河說道。
盧顯城聽了嘆了口氣,對於育馬人來說,每天這麼辛苦的勞作為的不就是自己訓練和撫育的賽駒能夠在賽道上叱吒風雲嘛,現在眼看著到手的肥肉居然飛了,哪裡會不傷心。
“現在你估計訓好了沒有?”盧顯城說道。
“估計早就結束了,高仁先生罵人最多也就是十來分鐘”顧長河抬起手來看了一下手上的表。
盧顯城一聽邁步走出了馬廄向著馬房的辦公室走了過去,而顧長河這邊為了得到第一手的資訊,自然而然的選擇跟著老闆一起去。
參加凱旋門大獎賽,對於顧長河來說可能在年終失去牯山年度騎師的榮譽,不過顧長河覺得這可比保住自己的什麼牯山第一騎師的名頭要大多了,再說了牯山第一自己都拿了好幾次了,把牯山第一和凱旋門冠軍來比的話,任何一個牯山騎師都知道如何選擇。
兩人到了辦公室,高仁這個老頭正的唉聲嘆氣,可見大震憾的退賽對於高仁來說有多傷心。
一進了門,盧顯城就笑著對高仁安慰了一下,老盧自然是說自己這邊好馬多,以後有的是機會什麼的,但是這種話唬不過高仁這個老練馬師去,整個賽程從1800m到2800m,想贏下這樣的三場比賽哪是一般的所謂強馬可以做的到的,各國在三冠賽程是多少別人不知道高仁哪裡會不知道。
高仁對著盧顯城擺了一下手說道:“別安慰我了,估計這次大震憾不能奪冠,我還活著的時候贏下三冠賽的機會就很渺茫了,還好,兩冠也算是個安慰吧”。
“你這身體,再幹個十年我說都沒有問題,只要你還能幹的下去,普格林頓馬房你就一定給我掌好了”盧顯城聽了高仁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