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賭博五十那就嚇死人了,現在大家玩的就是打的升級之類的普通牌,一輪輸贏是五十塊,雖說聽起來滿大的,但是要是真的打黏糊了,一個下午也就是五十塊,就算是打順了手一個下午也就是三四百塊錢的輸贏,跟大家的工資比起來並不算什麼。
所以說這個牌玩下來並不會像是真的賭博那樣,一晚上都能輸好幾萬。
就這輸贏也不是直接交給贏家,到時候十有**也就換成了冷飲之類的,要不就換成了什麼飯店吃上一頓啥的,反正就是個玩樂。
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是賭博的話,那麼盧顯城也不能讓員工們在牧場裡玩,盧顯城自己對於賭博並不擅長,而且對這東西也沒什麼興趣,社會上也只聽說有人開賭場發家的,沒有聽說誰在賭桌上賭錢賭發家的,賭敗家的到是不絕於耳。
所以對於賭博盧顯城這邊的態度就是很明確的,一經發現直接開除,有了很重賭癮的人其實跟粘粉也差不多了,這些人在誘惑之下,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自家的牧場裡的貴東西可不少,而且還都是活的,萬一有人利用起來想什麼小心思,誰說的準啊,所以說像是賭徒還有‘煙’鬼在盧顯城看來對於牧場來說是很大的潛在危脅。
坐上了桌子,盧顯城一看手中的牌:“打到幾了?”
“三,剛開始第二局”
“哦!”盧顯城理了一下牌,就加入了娛樂之中。
打了一會兒,盧顯城覺得自己心裡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回來的時候覺得大馬廄這邊有什麼東西自己似乎是沒有看到。有的時候記憶就是這樣,你越想的時候越想不起來,盧顯城這邊一急想不起來是什麼了。
又出了兩輪牌,盧顯城的腦瓜子裡靈光一閃,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腿,把旁邊的三家帶上圍觀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盧顯城低聲的自言自語說道:“我說少了什麼呢!”。
到了大馬廄這麼久,盧顯城沒有看到牧場裡那隻混吃混喝的肥鷹,以前的時候只要自己到這裡來,總能看到這貨要不在頂上的窩邊理羽毛,要不就在吃東西,就算是飛這麼一圈兒,估計也就三五分鐘回來了。這次回來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有看到這貨。
“鷹哪裡去了?”盧顯城一邊看著上家王前進出牌,一邊問道:“別被人給打下來煮了吃了吧,要不被做成了標本啦?”。
這些日子隨著牯山旅遊業的發展,素質的人到了,沒素質的人也跟著來了,尤其是政府這邊又開發了那邊的什麼溼地旅遊線路什麼的,加上牯山這邊資源保護的好,這些年很多種類的鳥都出現在了溼地森林裡,於是抓鳥的,捕雀的這些人也就出現了,抓鳥捕雀的都是牯山閒漢,但是收這些東西的可不是牯山人,有了需求就有了殺害,盧顯城想著自家的這隻肥鷹別被人打下來做成了烤串兒了吧。
坐在盧顯城對家的李乾貴說道:“您說那隻鷹啊,您要是想看它,現在得再晚一點兒了,太陽落山的時候才能回來,幾天來這東西現在有點兒鬼鬼祟祟的,一大早天一亮就出去,到了晚上太陽落山才回來”。
盧顯城心不在焉的問道:“咦!那不錯啊,自己會捕獵了”。
“捕個什麼獵噢”坐在盧顯城下家的史軍說道:“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指望著它捕獵,我看咱們就等著下輩子吧,整個就是編外吃貨”。
這時旁邊的一個員工笑道:“看著這時候,它也該回來了!”。
聽說鷹沒事兒,盧顯城的心中的也就釋然了,雖說這東西有點兒吃貨,也不怎麼能幹事兒,不過總是相當於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一下子少了心中還是有點兒不適應。相處了久了,就算是沒有點兒感情,眼緣兒總是有一點兒的。
又打了兩局牌之後,盧顯城就聽到了天空中傳來了一聲嘹亮的鷹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