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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的馬主也不是任人欺壓的老好人,能玩的起馬的誰口袋裡沒什麼千八百萬的,要沒這點閒錢你還在牯山完什麼馬啊,這幫子人反應可比普通的老百姓強烈多了,聽到了這個訊息大家就串好了準備表達自己的不滿。
“蠢貨!”杜國豪這邊和江南的管事的經理聯絡了一下,人家那邊客氣照樣客氣,但是賠付的問題還是那句話,要研究研究,結果如何不知道,但是透了一點兒訊息很大的可能是不會全額賠償,杜國豪放下了電話嘴裡不由的又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杜國豪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了杜國豪罵了一句頓時詫異的問道:“怎麼了,什麼事情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女人一身的職業裝,雖然年紀不小不過身材卻是保持的很好,臉上雖多了一些歲月的印跡,但是卻賦予這位純熟的女性之美,隨意就這麼進了門,反映這人和杜國豪的關係不錯,這位說了一句就手中下抱著兩個資料夾,走到了杜國豪的辦公桌前面。
一彎腰把兩個資料夾放到了杜國豪的面前:“這兩份你看看,一個是上個季度公司的財務報表,另一個是各分公司下半年的人事調整等等”。
杜國豪一聽隨手翻開了最上面的那個一邊看一邊說道:“我生氣是保險公司,交了這麼多的保險金,等到讓他們出錢的時候居然理直氣壯的拒賠,而且就算是賠還要打個折,按著保金的一半……”。
一說起這個事情,加上被人駁了面子,杜國豪就生氣,偏偏在這個事情上,杜國豪這邊還拿這些人沒有辦法,人家辦的是公事,再怎麼賴皮人家的腳是佔在‘公家’的立場上的,杜國豪就是生氣也只能忍著,杜國豪又不傻,因為這事兒動用自己的私人力量去辦,就算是想挑這個頭最後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女人聽到杜國豪這麼一說,坦然的笑了笑:“那就換家保險公司唄!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種事情見的還少了,生的哪門子氣”。
“我氣這幫子人鼠目寸光”杜國聽沒有抬頭,說了一句之後嘆了一口氣:“他們不是鼠目寸光,他們是根本不在意公司有沒有這業務!”。
這個事情明擺著了,拒付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難道聯保的總公司和江南分公司就不知道?他們又不傻自然知道,只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想賠罷了,失去一個客戶那就失去唄,但是要是真的賠付了,那這虧本的成績算誰的頭上,這可不是一兩百萬,整整一筆兩千多萬的款子,業務員就是想背也背不起啊,只能大腦袋來抗。
錢在這些人看來到是小事,再說了又不用他們自己掏腰包,但是自己履歷中有了這麼一筆可能影響到升遷的東西才是他們怕的。至於什麼公司信用之類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一毛錢的時間去關心!
“你自己知道還生悶氣”女人笑了笑:“今天去我家去,我們家那口子正好在家想找你喝個酒!”。
“今天沒時間!”杜國豪說道:“等會我給老陳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今天晚上我還得陪一幫子石城過來的領導”。
“石城練馬場的?”
“除了他們還有誰?”杜國豪說道:“他們想把牯山三冠放一個到石城練馬場去舉辦!”。
“石城賽馬場不是辦的挺好的麼?”女人詫異的問道。
石城賽馬場和杭場賽馬場辦的都不錯,至少比廣市賽馬場要好太多了,當然作弊這個事情不是說沒有,都是背地裡整,也不常搞,偶爾不得以的時候,賠太多會偷偷摸摸的搞一下。絕對沒有廣市這麼囂張,廣市這邊整頓了幾次,每一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所謂的積重難返說的就是廣市的情況,大大小小的黑手伸進去就捨不得拿出來,所謂的整頓不過是在爛泥牆上刷白漆罷了,稍微有點兒小風,爛到了裡子的惡臭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