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讓刨皮刀給配個種,當時刨皮刀剛配種兩年,子嗣的成績都還沒有出來,但是並不影響老盧漲配種費的價啊。有一次吃飯的時候,這兩貨就和盧顯城半開玩笑的提了一次,說是讓刨皮刀免費配種,要是生了馬駒兒,賽道所有權歸自己兩人,但是所有權包括配種權都是屬於老盧。當時很多人都認為刨皮刀配種費值不了這個價嘛,哭著喊著說貴了。
老盧當時也忘了細節是個什麼情況,自己沒有答應,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葉一鴻就把話接了過去,然後七弄八弄的就成了葉一鴻幫著付了配種費,兩人出自己共同所有的一匹母馬,也就是半渡飛山的母親一度春風,然後合同就這麼立了下來,合同上說參賽權屬於兩人所有,如果生了母馬,賽道生涯之後歸葉一鴻所有,如果生了牡馬同樣如此,不光是馬歸葉一鴻酷種權也歸葉一鴻一人所有。如果賽道出了意外,保險公司的賠償金三人平分。
然後,然後甚至沒有到小馬駒兒出生,這兩貨就傻了,刨皮刀的子嗣幾乎拿下了當年三歲馬所有能拿到的榮譽,只要要求三歲馬可以參賽的,刨皮刀的兒女們就算是沒有拿下百分之九十,也拿下了百分之七十,這包括gi、gii和giii。
兩貨想後悔,葉一鴻就樂了沒事就拿這事逗兩貨玩死活不鬆口,等著兩人反悔沒到兩個月,小馬駒兒出生,也就是半渡飛山一落地,盧顯城去看了一眼之後,葉一鴻死活不同意放棄配種權了。
因為半渡飛山是刨皮刀配出來的第三匹小金冠馬,更難得的是在配種方面很好的繼承並把父親的速度作為遺傳因子傳了下來,也就是說半渡飛山育種將會以產出高速的短距離馬為主,雖說葉一鴻已經有了好時節,但是沒有任何一個馬主會認為這種級別的牡馬是可以放手的,放到老盧都不會。
因為十來萬,輸到上幾百萬還是美元預收入的兩個貨狠狠在被人嘲笑了一陣。
別人背地裡說是因為惹不起這倆貨,盧顯城這邊有什麼好客氣的,直接拿出來堵這兩人的嘴。
“還提這事!腸子都悔青掉了,你當時怎麼沒有勸我們”章碩冰苦著臉說道。
從兩人進入賽馬圈以來,乾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這個事情了,把自己遇到最好的馬給送了出去,而且還特麼的是因為覺得配種費貴了,現在想想章碩冰和賀嶼兩人都想著扇自家兩耳光,又不是缺錢,省這點兒錢幹什麼啊!
盧顯城說道:“刨皮刀是我的馬,我怎麼勸!”。
說完又刺了這兩人一句:“葉一鴻鬆口了沒有!”。
“沒有!”賀嶼沒好氣的說道:“我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想刺激我們”說到了這裡對著章碩冰說道:“咱們走!”。
“等會兒讓我們的半渡飛山使勁虐你”賀嶼憤憤的講道。
“一哩你虐我?想瞎你的心!”盧顯城哈哈笑著回了一句。
“萬一你那女騎師從馬背上掉下來呢”章碩冰回了一句就對著盧顯城擺了擺手和賀嶼並肩離開了。
排位賽沒這麼多的講究,通常就是報號,亮相準備和進閘,簡簡單單的走個過場就比賽了,冠軍也不會有一級賽的什麼掛花環之類的,也就是對著觀眾揮兩下手意思一下就成了。
就算是這樣,郭娟還是挺緊張的,蹲坐在馬背上拉著馬韁手中就開始冒汗了,心中雖說不住的和自己說著放鬆放鬆,可是還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心慌。
“想點兒別的事情,開心點兒的事”旁邊的仇剛看出來郭娟這邊緊張的太過了,伸出手想去拍拍郭娟,不過手剛伸出去又縮了回來,因為火焰女皇太高了,一米八幾的肩高,仇剛個子雖高,現在也無法夠到郭娟的肩頭,能拍到的只有膝蓋往上一掌以下的部位,這要是拍上去就有點兒不論不類了,讓自己顯得很猥瑣。
“嗯!”郭娟聽了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