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精細,你越精細馬生病也就越少,這麼幹一小半是為了格調,一大半是為了讓在這裡工作的所有人都知道紀律和責任,既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所有的一切都要按著手冊上來的”。
對於幾人的表情盧顯城非常的滿意,別說是他們了,連杜國豪這些人現在都跟著老盧的馬廄學起了馬廄管理,除他之外還有葉一鴻,至於張強這些人的馬廄就要差一點兒。因為他們覺得這麼幹沒意義,所以他們的馬房管理就是差一些,只是做到了乾淨整潔罷了,馬房的‘正味’還是聞的到的。
就像是徐正和說道:“真浪費時間!”。
“也不能這麼說!”盧顯城笑道:“在我馬廄裡工作一年的,現在到了外面就能找到工作,要是到周圍的這些旅遊牧場,那直接就是個管馬匹的經理,而且別的馬廄都是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工作,而我這裡一天八小時,三班倒,完全符合勞動法”。
“行了!咱們都看到了,你就是個錢多了沒處花的混球!”趙立輝笑著打趣了盧顯城一句,然後問道:“哪一匹是刨皮刀,進了賽馬場聽的就是這一匹馬了!”。
盧顯城帶著仨人來到了刨皮刀的馬廄,不過刨皮刀並不在廄位裡。
“呀!你這馬廄裡還有一匹死馬!”。
盧顯城剛想問不遠的工作人員,就聽到周光勇來了一句。
順著他的視線就看到了披著藍色防蚊衣的皮裡陽秋這貨正躺在地板上,平伸著四蹄正睡著覺呢。你睡覺就睡覺吧,這貨居然還半翻著大馬眼,一半白仁都露了出來,乍一看還真有點兒像是一匹隔了屁的馬。
盧顯城說道:“這是皮裡陽秋!”。
“怎麼叫這名字?這麼怪!”徐正和說道。
周光勇解釋說道:“皮裡陽秋是我們老家的土話,意思是無賴,扶不起的阿斗之類的,一般形容人懶沒出息”。
正說著呢,大家就看到了皮裡陽秋的兩條大長腿開始亂蹬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什麼惡夢了,越蹬越快然後啪的一下腦袋撞到了地板上,這貨就自己醒了。
醒來的皮裡陽秋打了幾個響鼻,也沒有站起來直接抬頭望了馬廄門口伸著腦袋望向自己的幾人,瞅了幾秒鐘,又把腦袋放到了地板上,打了幾個響鼻之後就搖著自己的兩個耳朵,轉來轉去的聽著四周的動靜,搖了有十來秒鐘,兩隻耳朵就聳拉了起來。
“這貨又睡了!”盧顯城嘆了口氣來了一句。
“這馬聽說也挺有名的啊”徐正和說道。
趙立輝看著肚子一起一伏的皮裡陽秋說道:“這馬經常這樣睡?膽兒夠肥的啊!”。
一般來說馬兒都是站著睡覺的,除了在極度安全的情況下馬兒才會躺到地上睡,而且就算是這樣睡眠最多也就是幾分鐘就結束了,現在這匹馬直接就往地上一向,拿著防蚊衣當被子蓋,而且一點兒也不怕人,根本就是一匹沒心心肺的馬嘛。
“這下你知道了它為什麼叫皮裡陽秋了”盧顯城說道:“這不算什麼,有的時候這貨都能在起跑閘裡睡著了!”。
“有意思!”徐正和說道:“能進去摸一下麼?”。
“這到沒事兒,這貨的脾氣好,或者就是懶得理人,一般來講不會浪費力氣來咬你踢你的,當然了,你要是把高仁的照片貼臉上就很難說了”盧顯城說道。
對於高仁估計現在皮裡陽秋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因為這老頭一站到它的面前,它不是挨鞭子就是挨柳條,要麼就是吃不飽,反正每次看到高仁這貨會非常的不爽。幾次想伸著腦袋咬高仁,都換來高仁的爆揍!
當然了高仁現在也不會直接靠近它五步之內,除非這貨被困在馬廄裡,或者在洗刷區被固定住。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徐正和就開啟了馬廄的門,聽到了門一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