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住國際輿論。
至於使正招盧顯城就更不怕了,自己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偷稅漏稅更沒有殺人放火的心,只想求個舒坦生活的老盧怕個什麼球啊。
童喻不理解盧顯城這的話的意思,不過還是覺得挺牛叉的,在國內對著那幾份官媒說no老實說要相當大的勇氣的,有的商人甚至是把這些報紙中的報道,當做是一個護身符似的,因為這些報紙代表的是喉舌,萬一被某些人認為是給臉不要臉,那以後就難混了。
至於採訪的要求,別家都是上門,你看這幾家的口氣,抬頭挺客氣的但是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子有權威有牛逼的意思,人家邀請函上寫的直接採訪的地點,上盧顯城赴石城接受採訪。
但是眼的這位只是瞅了一眼,一把就把這東西掃到了垃圾簍中。
“哦,呂耀來的時候還說了,杜國豪這些人準備晚上來這裡道賀一下,祝賀你上了時代封面”。
盧顯城皺著眉頭說道:“這幫子人跟著搗什麼亂!”想了一下問道:“說沒說今天晚上有多少人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呂耀說在這裡的人都會來吧!”童喻把呂耀的話轉述了一遍。至於在這裡的多少人,別說童喻不知道呂耀也是一頭的霧水。
盧顯城聽了說道:“哎,那等會兒我去讓他們去問一下,到底現的在牯山的還剩多少人!”。現在蹲在牯山的人盧顯城並不太清楚,反正四十多號跟著一起攢股份的不可能都來,但是來的人也不一定就少於四十號。因為現在在這裡弄牧場的,不光有跟著老盧攢股投資的二三代們,還有一幫子聞著這群二三代過來的臨省有錢的商人。
這麼一來盧顯城這邊辦晚會的時候,就少不了要有些不請自來的客。
“算了”盧顯城想了一下就覺得頭大:“還是交給馬師傅就煩心吧!”。
頓了一下盧顯城又嘆了一口氣:“唉,現在也沒有一個承辦宴會的公司,真是不方便!”。老盧想起了上輩子這種專門承辦宴會的公司,只要自己的把要求一提那邊一準兒都幫著辦的妥妥的。
“上檔次的這種公司怕也只有石城能有”童喻說道:“不過現在你去找人家也不一定肯接,從石城到這裡都要幾個小時了”。
“算了,燒烤吧!”盧顯城乾脆決定晚上燒烤了。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家裡現成的,烤肉這活兒不說馬師傅,牧場裡隨便拉一個人都能幹的有模有樣的。
“等會兒我讓他們整上一頭牛,然後一隻羊,要是人多的話下午看著再添頭牛羊”盧顯城說道。
說完抬頭看了一下大落地窗外,發現日頭已經起來了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還是現在就去吧,要不等會兒太陽又毒了”。
童喻瞅著盧顯城站了起來往屋外走,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和你一起去。反正在家也沒什麼意思,騎上一圈馬算鍛鍊了”。
盧顯城也沒有拒絕。兩人到了馬廄各自己備上馬,騎著向著大馬廄方向奔了過來。
到了大馬廄盧顯城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讓工人們過一會兒自己安排,通知人的通知人,把今晚的燒烤會準備起來。
把事情交代了一下,盧顯城就帶著童喻逛起了牧場。上次她來時候牧場也就是有個房子還有幾十畝的草地,現在牧場的變化可就太大了,牧場幾乎是所有的土地都被高高的牧草佔滿了,雖說沒有趕上牧場的花季,但是放眼望去一碧如洗。連呼吸的空氣中都帶著青草的甜香,也讓童喻心醉不己。
兩人騎著馬,一路小跑來到了古樹林,也就是盧顯城春天剛移栽過來的古樹林子,移栽過來的在古樹在徐繼平教授和學生們的精心照料之下基本都活了過來,偶爾有這麼一兩株沒有成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上百株的古樹聚在了一起,粗壯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