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的另一匹金冠馬好歌劇,它的遺傳性就非常的糟糕,只有很小的機率下一代的馬才會遺傳到他的有益基因,也就是說後代馬中出現出色的小馬機率也很小。
“那這馬叫什麼名字?”李朗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下,張口說道:“刨皮刀吧!”。
刨皮刀為自己的事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可以說自己的第二桶金就是從刨皮刀上來的,做為自己的第一匹馬,如果是現在,就算是擺上一億美元盧顯城也不會出售它,知道他的生命會在一年後終結,寧願他不上賽道。
雖說沒有親見,但是盧顯城知道刨皮刀的結局。
現在盧顯城以同樣刨皮刀的名字命名這匹新的大紅馬,希望以後一但有人提起這匹馬,想起它的名字來源的時候都會知道:自己,盧顯城的第一匹純血馬的名字叫做刨皮刀,它曾經為它的主人帶來了一筆豐厚的收入。
“刨皮刀是我擁有的第一匹純血馬,我永遠也不會忘了它的”盧顯城知道李朗和張士軍都不知道刨皮刀的由來,不由的張口解釋了一句。
提到了****刀,盧顯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只剩下呆呆的望向現在這匹刨皮刀的目光,腦子裡回憶著自己第一匹馬刨皮刀的神態樣貌。可惜的是盧顯城只能記得隱約的樣子,細節方面已經記的不太清楚了。
帶著馬回到了馬廄,盧顯城開出了支票交到了老錢的手中,然後老錢又開了個收條,這樣整個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當整個馬廄裡就剩下盧顯城和刨皮刀的時候。老盧給刨皮刀左右水勒韁都上了側韁,開始給刨皮刀清洗。
剛開始洗呢,馬廄的大門被推開了,老頭高仁走了進來,看到了如此漂亮的馬不由的走上了跟前,伸手在馬的脖子上摸了起來。
“這傢伙長的真是漂亮!”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撫著馬的鼻樑,注視著馬的眼睛:“神態輕鬆自然,目光堅定,站著的時候就像是一座山峰般的氣勢。就是不知道這速度怎麼樣!”。
盧顯城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這一匹馬給老盧的感覺的確是很安靜,不像一般的公馬那樣氣脾火爆,這一匹從一洗到現在幾乎就是一動不動的,只是時不時的轉下腦袋擺下頭,脾氣可以說是非常好。
“現在估計不怎麼樣,檔案上寫著已經是四歲半了,只贏過第一場的比賽。其他的成組是連負快十場”盧顯城說道。
一聽這話,高仁不由的長嘆一口氣:“可惜了這長相了!”。
剛嘆完了氣。頓時想起來自家的老闆可是相馬高手,不會無緣無故的買一匹馬,突然間靈機一動對著盧顯城驚喜的問道:“你是說這馬還有希望?”。
“不是還有希望,你是訓練過好歌劇的,這匹馬的以後的名聲不在它之下”盧顯城得意的說道。
“那真是個寶貝!”對於盧顯城的話,高仁現在可是非常信任的。因為盧顯城不光是挑出了並不出色的刨皮刀和好歌劇,更厲害的是幫著岸田牧場從一個墊底的小牧場,兩年的時間,發展成了日本上游的育成牧場,雖說無法和那些大亨們的牧場相比。但是對於一般的家庭牧場來說已經是接近頂尖級別了。
有這樣能力的人,注意到再爛的馬,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來!這可不是高仁說的,而是日本北海道的馬主人對於盧顯城的評價。
兩人正在說著話呢,馬廄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章碩冰走了進來,看著盧顯城和高仁在洗馬,不由的走上了前來,看到了盧顯城立刻從口袋裡把一張紙頭摸了出來。
盧顯城抬頭一看,發現正是自己剛才開心的支票,頓時覺得很詫異,轉念一想立刻說道:“想拿回馬這是不可能的!”。
章碩冰聽了立刻笑了起來:“誰想拿回馬了,這樣的爛馬哪裡值七十萬,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