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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盧顯城一聽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十萬太少了,這樣的馬最少也要值四十到五十萬,就算是摔斷過腿也不止這個價格,最重要不是它斷了腿,而是腿快長好了”。

老楊頭望著盧顯城說道:“我也捨不得,不過我家裡情況你也知道,我兒子和媳婦兒都希望我能把馬給賣了,換了錢然後投入到家裡的牧場上去”。

老楊頭從馬開始有人要買,就開始面臨著這樣的問題,雖說老頭在家裡有點兒威望,但是老頭兒也是有壓力的。說實在的要不是這一兩年日子看著越來越好,老楊頭都不管過於忽視自家的兒媳,要知道在鄉下娶個媳婦可不容易,萬一跑了那有幾家還娶的起第二個。

一聽這話,盧顯城就思考了一下,望著老楊頭正色的說道:“老楊叔,這馬是能上賽道了,雖說咱們賽馬會競爭會越來越激烈,但是那只是頂層的,金玉滿堂放到了現在頂級的賽馬中按著前面的比賽來看,水準中等,雖說贏一級賽要大運道,但是弄個二級三級完全就是有可能的事情,這一場獎金贏下來可就超過了十萬塊,從就能忍心看著這種大運道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村民們現在對於牧場養牛養羊的激情那是非常的高,最主要是就是有人帶了個頭,大家都知道牛羊這個東西反正有人吃,只要不是生病什麼的。沒有說賣不出去的,再加上申老爺子這些帶頭人,眼看著就要大把大把讓人眼饞的往家摟錢了,每一定都恨不得趴在地方吹自己的牧草,讓它們快點兒長,好讓自己養更多的羊。

但是對於養馬。養純血馬不是說沒有多少興趣,而是根本就沒有人有興趣,很多人一聽這馬的價格,頓時就被嚇愣住了,在他們看來比自己都貴的馬顯然不是自己這些人玩的起的。

而賽馬場要想有源源不斷的新馬湧出,僅憑著盧顯城這幫子人那顯然是不行的。還需要老楊頭這樣的人來幹以後岸田圭介這樣的活兒,也就是敏殖基礎馬匹。

並不是說老盧要把老楊頭往水坑裡推,在老盧的‘照顧’之下,老楊頭跟本不可能虧什麼錢。

盧顯城不知道其實老楊頭心裡早就有了主意。別看老人家平時不說什麼話,但是老楊頭的主意正著呢,過來問問盧顯城並不是說要問盧顯城的意見,而是想從盧顯城這裡得到自己想聽的話罷了。

不說別的,當時買馬的時候,老楊頭就聽張煜鋒說過這匹馬真實的價格,現在雖說養的不太好,但是盧顯城願意讓金玉滿堂在自己的馬廄裡訓練了。這在老楊頭看來就是一個訊號。金玉滿堂很不錯。

雖說老楊頭不太懂純血馬,但是他相信盧顯城的眼光。至於為什麼要來多此一舉的問一下老盧,給老盧添點兒堵。這就像是有人的人明明下了決心,還要問問旁邊的人,是不是這樣之類的。

“那我就咬牙堅持堅持,跑上幾圈再說”老楊頭點了點頭輕飄飄的說道。

“原本就該這樣!不是說賽馬所有的馬都要跑一級賽在冠軍,公開賽能撈到錢也是很好的撈錢手段”。

說到了這裡盧顯城覺得有點兒滑稽。因為獎金雖說不是全部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自己出的,自己現在勸老楊頭這麼撈錢,不是等於讓他變向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錢麼。

一想到這其中的關係,盧顯城不由的樂了起來。

送走了老楊頭,盧顯城這邊的日子每天都平淡而有滋有味的和梅沁蕊過著小日子。對於賽馬會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放手了。

對於牯山賽馬會來說,分組賽什麼的現在已經不能吸引大家的注意了,一萬多塊錢的獎金放到了以前還新鮮,每個星期這麼玩,去看的人也就不漸漸的少了起來,週六和週日的分組賽現在一般要不是馬主就是馬主的朋友,賽場在平時漸漸的趨於冷清。

與之相反的是,公開賽級別的,不論是二級賽還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