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覺得沒由來的一種幸福感傳遍了全身。
每次看到顧長河的時候,魏慧都能覺得自己的內心在告訴自己:老魏!就生活來講,你比顧長河活的有趣多了!
即使是顧長河這邊一秒鐘下來賺足了自己兩三年的工資。魏慧也覺得自己比這個十八歲的孩子要幸福的多,至少可以想吃什麼好吃的就吃什麼好吃的,如果每天不是白麵包就是蘇打餅,配的不是咖啡就是白水,那魏慧覺得自己寧願抹了脖子,自己把自己給幹掉。
死有時也是一種解脫,魏慧覺得自己有點兒領會到了。
在內心深處,魏慧希望這個叫顧長河的身上能發現那種澎湃的激情。那種可以寫的東西,甚至希望顧長河的生活可悲一點兒。最好到爹死娘改嫁之類的,以前越悲慘才能更加趁托出現在的成功來的多不易,催淚的老套路,報告會的標準格式,別說大****,只要是活在地球上的人大多數都喜歡看這個。
聽故事。聽改變命運的故事!這就像是人類內心中最為敏感的開關,只要觸碰到就能起作用,百試不爽!
可惜的是魏慧知道顧長河家裡困難,但是問了幾次顧長河都沒有提,只說了乾巴巴的一句話。是困難,不過現在好了!除了這個就不再深說下去了。
作為記者魏慧知道顧長河不願提這個事情,很識相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翻著手上的本子,魏慧看著自己幾天下記下的東西,一邊轉著筆一邊組織著自己要寫的稿子。
想了一會兒攤開了筆,開始寫綱要,寫了幾十一百字就覺得不滿意,把稿紙揉了揉扔進了廢紙簍裡。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像是魏慧腦子裡預演的一樣,四點過十分,顧長河過來叫魏慧一起去健身房,六點鐘一起吃晚飯,休息二十分鐘後又是健身房,而七點鐘準點,顧長河帶著魏慧去鎮上的騎師酒吧。
一分鐘賺十萬的小子現在還沒有四個輪子的車,只有一輛嶄新的黑色永久牌腳踏車,而魏慧的座位就是車後座,兩人一輛腳踏車就這麼出了練馬場,在練馬場的門口等了大約十分鐘,二三十號十**歲的小夥子就聚齊了。
整個隊伍看起來還挺整齊的,沒一個超過一米七的個頭,一水兒身高在平均線以下,一米六五左右!讓魏慧覺得自己這身高在這群人中都有了自信。
騎師酒吧沒有魏慧想的那樣玄乎,跟普通的酒吧沒什麼大區別,要說是小區別的話到是有一點兒,往長吧檯上一坐,魏慧就發現整個吧檯沒有任何的小食,一般酒吧都有個小籃子,裡面放著蠶豆啊,花生米什麼的,這裡根本沒有。
還有就是酒吧裡一抬頭就能看到海報,幾乎都是冠軍騎師的,並不多,僅用六張,而顧長河就是其中的一位,剩下的五人清一色老外!
“顧,稀客啊!”酒吧的夥計居然是個老外,操著一口怪異的中文,很中國式的和這幫子人打起了招呼。
這個時候酒吧的人不少,已經有二十多位客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是騎師,但是魏慧發現這些人的個頭都不高。
原本的客人加上原來的客人,頓時讓小酒吧看起來坐的滿當當的!
“我來一瓶啤酒”顧長河對著人家笑了笑就抬手示意說道,說完轉頭對著他的同學大氣的說道:“想喝什麼想吃什麼自己點!”。
聽了顧長河這話,魏慧沒由來的想笑,覺得顧長河這話說的豪氣,但是卻是偽命題,一幫子騎師每頓就吃這麼一丟丟。突然間魏慧覺得估計請騎師吃飯估計是目前自己見過最能擺譜的事情。請一百人按著自己的瞭解都吃不了十個菜。
果然如魏慧所料的那樣,一坐下來的眾人紛紛說道:“一瓶啤酒!”
“一瓶啤酒!”
就這麼著,幾十號人每人手中一瓶啤酒。
魏